“不算。”
“上次的王导您还记得么？”助理忽然一转话题。
姜予点头，“记得，怎么了？”
助理笑了笑，“王助理和王导有亲戚关系，之前宣传片拍摄导演选拔就是王郑推荐的。”
“那还挺巧。”
这样一来，姜予就恍然大悟了。
原来上次那件事，也是有人在背后捣鼓。
“姜小姐，王助理虽然算是公司老员工，但是近几年愈发的油嘴滑舌，霍总一直让我找机会给他辞退。”
姜予唇边挂着淡淡的笑，“原来是这样，没想到霍总还那么关注手下人的动态，我一直以为霍总只是忙于工作上的事情，下面的事都归你管。”
“霍总可以说是面面俱到，上次拍摄的意外霍总得知后，第一时间就让我去查明真相了。”助理看了看时间，又补了句，“我说得有些多了，姜小姐，你先忙吧。”
这是在给霍衍说好话，姜予嘴角的笑意加深，看来霍衍虽然腹黑毒舌，倒是对身边的人算是在意。
【小予，你这会方便接电话吗？】
她坐着看着电脑上“如何做好助理”的课程，手机叮铃响了一声，是母亲。
姜予沉思数秒，还是出去回了电话。
“怎么了？”
“那孩子……我什么时候能见？”自从得知盐盐的存在，姜如意晚上就睡不着，各种想着关于盐盐的事情。
姜如意最终还是没耐得住性子，给姜予发了信息。
见电话那端有些沉默，母亲语气又温柔了几分，“小予，妈妈知道你做事有分寸。但我确实很想看看那孩子……”
“你不然让我先看看照片？或者远远的看一眼，好么？”
“我这两天抽空带你去看。”
姜予就是担心母亲见到盐盐，情绪一激动，又出现一些预料不到的情况。
听到这答复，姜如意瞬间安心了下来，“好好好，听你的。小予……你能够理解妈妈的心情吧？”
“上次你说那孩子生病了，缺钱，我这些年还有张卡，虽然不多，但……”
姜予出声打断了她，“钱的事我会解决，她叫盐盐，我会尽快安排你们见面。妈，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见了孩子后，定期去医院复查吧。”姜予深思了片刻，最终还是说出了这话，“现在盐盐在，你难道不想好好的活着看她长大么？”
对面沉默了，前一分钟还在说个不停的母亲这会闭上了嘴。
姜予深知母亲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指不定母亲又要翻脸情绪暴躁起来了。
“我先忙了，挂了。”
索性她主动挂了电话。
下午她跟着霍衍去了一个慈善活动现场。
姜予以为是应酬，穿得很正式，淡粉色的衬衫配上白色的九分西装裤，露出的脚踝增添了几分俏皮气息。
“你不是说应酬吗？”
她偏头看着霍衍，耳垂上的粉珍珠显得格外精致。
霍衍就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站在她身旁，“有人规定慈善活动不能算作应酬么？”
“没。”
姜予自知说不过他，乖乖闭上了嘴。
“霍总！好久不见！”
沈军面带谄媚的笑，大步朝着霍衍走来。
霍衍冷冷一抬头，目光冷如冰霜，淡淡地扫了一眼来人，缄口不言。
沈军丝毫没觉得尴尬，口吻也很是熟稔，“霍总，上次Y市是我处理的不妥当，我回来后大哥训斥我许久。”
“现在Y市的项目已经走上正轨，前阵子政府代表来视察过，很满意。”沈军几句话开始给自己邀功。
霍衍那双静默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他数秒，终于厌烦出了声，“所以我需要现在来嘉奖你？”
他连忙摇头，“自然不是。”
“项目回到正轨，是理所应当的事。从你嘴里说出来，倒像是你的努力才让项目走上正轨。”
沈军尴尬的笑着，“霍总，是我草率了。但我本意并非是邀功，只是想向你汇报下进程，之前的损失我大哥都说了，沈家会承担。”
“你大哥？”霍衍挑眉，一口一个大哥喊得倒是格外亲昵。
沈军应声，“沈盛哲。”
“并非一母同胞，无非是个表亲，喊得如此亲近，看来你们沈家还真是弟兄恭维。”霍衍这话说得平淡，但细细听来不乏讥讽之意。
姜予就站在霍衍斜后侧，跟沈军正好因为霍衍隔开了视线，她默不作声地听着，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打量。
沈军被霍衍这话说的面上的笑略有些挂不住了，“霍总，这天下并非说亲兄弟就能关系和睦融洽的，很多时候亲兄弟倒不如一些没有利益关系的表亲。”
“你和沈盛哲之间无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