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着，“霍总，您在休息，那我晚点再来。”
“怎么今天没端咖啡进来？”
姜予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她似乎每一次进来都不是空着手，“我这就去给您泡，您午饭用了吗？”
霍衍没睁眼，唇周有着冒出来的胡茬，看样子做了一上午的评委，很是费心费力。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问我吃饭了吗？”
姜予一时间没能理解，发出了疑问，“嗯？”
只见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又一次开了口，“你一口一个霍总，一口一个您，你的身份转变得倒是很熟练。”
她没搭腔，李雅乐刚刚说霍衍心情不好，这会多说多错，要是撞到了枪口上，她又是吃不了兜着走。
“哑巴了？”
“没有，在听您说话。”
霍衍睁开了眼，眼中有着些许红血丝，他收起修长笔直的双腿，坐了起来，眼皮一抬，目光扫过她，“你当时真选错了行业，你不当演员都可惜了。”
出入戏比专业演员都要快，转变身份更是熟练得没话说。
她抿着唇，一张脸也是紧绷着，“阿衍，我没有要惹你生气的意思。”
“呵。”
听到这个称呼，霍衍冷笑了出来。
现在又是阿衍了？
他唇角勾起讥讽的笑，“姜予，你真是能耐大。”
“你中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