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笑了起来，“毕竟我在您心里，从来都是个玩具，有兴趣了就拨弄两下。没兴趣了就扔在一旁。”
“另外身为一个玩具，哪里有资格和主人商讨些什么呢？”她眼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说这些话伤霍衍更伤她自己。
她爱霍衍，所以才总会在他跟前情绪失控，所以才总会因为他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影响情绪。
姜予时常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笑，她明明应该是个冷静的，任何时间都保持理智的人，为什么和霍衍挨上关系后，一切就都变了？
他沉默不语，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姜予。
好像从Y市回来之后，他们的关系就变了，变得有些脱了他的掌控，变得有些不受控制，变得和他预想中完全不一样了。
“所以你现在可以把我这个玩具给扔了，毕竟只是个替代品而已。”姜予认输了，她不再挣扎了。
报仇的方式还有很多种，唯独母亲要求的这种最痛苦，她做不到，她要换法子了。
姜予顿了顿，眼角泪光闪烁，但目光坚定，“放过我吧，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