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姜予刚放下托盘，结实地打了一个喷嚏。
她揉着鼻子，“难不成感冒了？”
“姜小姐，霍总喊您进去。”
她刚回到工位，还没坐下，助理就迎面走了上来，丢了句话，“您这会要是没事就先进去吧。”
姜予点头，不知名的有些紧张，推开办公室的门，霍衍正低头处理着文件，听见她走进来的动静，将文件随手扔在了一则。
霍衍手支着下巴，眼神幽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先一步开了口，“霍总，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
这句话让她噎住，无力反驳。
片刻后，她才摇了摇头，“没有，没事您也能找我。”
“不是让你暂时不用来公司？为什么突然来了？”霍衍见她乖巧温顺的模样，没了调侃戏弄的心思。
姜予微微垂下脑袋，如实解释道，“我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领了薪水，来公司上班是应该的。”
“看来还是个好员工，我应该夸你？”
她有些无语，霍衍总是爱扭曲她的意思，把她的话推向另一个极端。
姜予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很难和眼前的人沟通，“霍总可能是误会了，我这边没别的意思。”
“你不好奇刚刚的女人？”霍衍话锋一转，冷不丁地提到了余呦呦。
她先是点头，后是摇头，不知道该如何说才是对的，之前的时候她是很好奇，但现在她不好奇了。
与其说不好奇了，倒不如说是心底的疑惑解开了，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
姜予抬起头看着霍衍，不清楚对方是想要她知道还是不知道，“如果您愿意说的话，我也想听。”
最后她选择给霍衍一个台阶，说与不说，选择权都在霍衍手里。
“你今天很不对劲，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听话了？”霍衍眸光微眯，明明前几天姜予对他还是冷漠平淡。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他很是顺从，也没了张牙舞爪，“你做了什么事情？”
姜予疑惑，皱着眉，“我没太明白您的意思，我什么都没做，我一直以来不都是很听话吗？或者你希望我该怎么做？”
两个人就好像是在玩文字游戏，你一言我一语，姜予已经有些晕乎乎，不明所以霍衍的话。
“出去。”
霍衍因为先前余呦呦的一番话，这会心情烦躁得厉害，也不清楚自己这莫名的情绪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捏了捏眉心，最后还是开了口让她出去。
姜予临走前又看了一眼霍衍，轻咬了一下下唇，还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能说出口。
接着，她就这么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一整天，下班后，她先是去了工作室。
一进工作室，她就觉得似乎其余同事们都在有意无意地看她，姜予往楼上走去，径直走向了宋泊简的办公室。
她敲敲门，半天也没有回应，她掏出手机准备给宋泊简发信息，余光就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她走来。
零零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她看了一眼，全是一些零碎的办公用品，还有零零的几套衣服。
“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
姜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完全不想搭理她，零零在她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一天到晚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每次只要两个人碰见，零零总要阴阳怪气的说上一番，要是不说话，零零就像是没完成什么kpi似的。
她越是不理睬，零零情绪就越是崩溃，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姜予！我在跟你说话，你难道没听见么？这就是你的态度？”
姜予皱着眉抽出了胳膊，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零零，“你究竟是想要说些什么？是你莫名其妙对我说话，现在又动手拉我，你想要干嘛？”
“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来工作室了，请问我是哪里又招惹到你了？又哪里让你不开心了？”
“还是说你有什么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在你背后意图陷害你？”姜予双手环抱于胸前，看着她。
零零突然声音拔高，啊了一声，给她吓了一跳，姜予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有些不明所以，怎么突然就叫喊起来了？
她离开的这几天，是又发生了些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零零一直以来对她就是很不爽她清楚，但是零零今天这个态度明显很不一样。
姜予上了一天的班，这会疲乏得厉害，“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在，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我也只能说是报应，不在背后动一些歪心思，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零零恶狠狠地看着姜予，恨不得用眼神把她给活剥了，“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