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财产都给他,我有钱,我有很多很多钱!”
说话的时候,战伯卿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温时禾和许南烟,看得温时禾背脊有些发凉。
战伯卿却好像没有发现似的,又指着战谦辰说:“不要把我留在这儿,他就是个疯子……就是个疯子……”
温时禾看到战伯卿这个样子多少有些害怕,又往战谦辰的怀里靠。
战谦辰知道这样的画面一定会吓到温时禾,如果不是温时禾非要进来的话,他也不会让温时禾看到这样的情形。
所以在温时禾靠过来的时候,他就主动往温时禾前面站,帮温时禾挡住了战伯卿。
也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温时禾问:“他……他怎么了?”
战谦辰轻蔑地扯了扯嘴角,“大概是疯了吧。”
他说得轻描淡写,毫不在意。
不过是一个害了他母亲一辈子又想毁了他的人,他为什么要在意?
凌夙就在战伯卿旁边的笼子里。
他跟战伯卿不一样,身上的衣服虽然有点脏,也带了点儿血迹,但是他的精神还是清醒的。
一看到有人进来,尤其是看到许南烟也在,立刻就把自己蜷缩在了笼子的一角,甚至还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凌非看到这一幕,手都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而许南烟更是经受不住似的,也不管有多脏有多乱,猛地就扑到了那个笼子旁边,隔着笼子去抓凌夙的手。
“凌夙,你怎么样?是不是受伤了?给我看看!”
凌夙把自己蜷缩得更小了,尽量不让许南烟碰到自己。
他的身上有血,他现在的样子很狼狈,他不想让许南烟看到自己这么狼狈不堪的模样。
可笼子就这么大,他还是感觉到了许南烟的手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