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浮,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上嘎吱作响,两人忙上前搀扶,一路来到了西苑。
灵屏忙将他湿了的斗篷脱掉,埋怨道:“公子这是怎么了,身子才刚好些就又折腾了。”
傅月白脸上又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他这是又起烧了:“平安,将窗户打开些,我有点喘不上来气。”
灵屏探手在他额头,忙转身对平安道:“快些叫叶大夫过来,公子又起烧了。”
叶希则提着药箱,平安跟在后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叶希则听着啧啧两声直摇头。
叶希则家世代行医,从祖辈起就与傅家亲近,医馆离傅府也只隔了一条街,他与傅月白自小也就相识了,傅月白小时候勤于习武难免会受些伤,傅光义终日朝中要务缠身无暇顾及他,赵素韵对他也是不管不顾的,那时叶希则学医初成,他爹还未允许他医治活人,他的医患不过都是些兔子老鼠之流,于是背地里傅月白便荣幸的成了他的第一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