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在你这早没了信任可言吧。”楼玉珩心中五味杂陈,他们之间当真毫无信任可言。
“哪一样你没做过,说来我听听,你敢说你不认识楼烈,还是从未在祭祀路上设下埋伏,暗杀朝臣也不是你做的,我的楼谷主!”傅月白看他的眼神凉薄疏离,眼底甚至还有恨意,他这话问的极轻,倒反而像是嘲笑。
楼玉珩低低一笑,明眸与他对视:“你说的这些我竟无话反驳,阿月心明如境,早该看清我的真面目,又为何沉沦不知醒悟,三年了你都未看清过我。”
“我是没有看清过你,叫你骗的好惨,我的一颗真心掉入泥淖里叫你随意践踏了......”傅月白未说完又俯身急急咳嗽起来,艰难侧身顺气,腹中惊扰又起,傅月白一手隔着腰封与衣衫压在腹上,闭目忍过一阵疼痛。
若是楼玉珩此时细看他肚腹,即便有腰封与外袍的有意遮掩,仍掩不住身前一抹不容忽视的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