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生下公主?”
“无望谷里有一婆娑湖,此湖甚是奇妙,男子饮下此水再行床笫之事皆可受孕。”
重臣诧然,这一大早他们被这一波又一波奇闻震的三观稀碎。
祁光眸中黯了黯,不由问道:“天下竟有如此稀奇之湖?”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未听说并不代表不曾在。”
又有大臣追根究底问道:“陛下是何时生的小公主?”
傅月白坦然道:“永元二年幸月廿二。”
群臣一回想那一年陛下身体不适去行宫休养几月,这么一算确实对上了。
底下安静一瞬,傅月白看向邢自余问道:“如此邢卿还有何要说的,欺君之罪乃是死罪。”
邢自余叩首道:“虽是如此,臣死不足惜,陛下万不可......”
“是啊,陛下,您若执意立男后臣等宁可长跪不起!”
“陛下,臣等血溅蟠龙柱,也不愿陛下铸此大错。”
傅月白目光沉沉,“好啊,以死明志吓唬朕是吧,没想到朕的肱骨之臣都是些出尔反尔之辈,要跪就跪着吧,要死谏撞柱的现在就可以撞,朕会给你们收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