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温书渔放在玄关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皱了皱眉,拿起来看了一眼:
【枯柳:你是温书渔?变化那么大?】
【年年有余:你是柳京珩?】
【枯柳:是我,好久不见,今天在篮球场看见你的时候都没认出来。】
【年年有余:一样。】
【枯柳:我今天请假了,有时间出来见一面吗,叙旧。】
【年年有余:有时间。】
【枯柳:好,惜时咖啡馆见。】
温书渔放回手机,宋殃还站在那里,她随口问了一句:“你不去上学?”
对方平静的回答:“请假了。”
好好好,今天请假大杂烩是吧。
温书渔没有管他,转身上了楼,宋殃问:“干嘛去。”
“换件衣服,出门见一个人。”
“我陪你。”
宋殃回答完后就抬脚跨进了她家里,并关上了门。
温书渔跑上楼,看着衣柜里的衣服犯了难,片刻,她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点兵点将。
点到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她看了几秒,把它拿了出来。
五分钟后,宋殃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黑色手表,脚步声传来,他抬头。
她一身白色连衣裙,裙子露肩,长度到膝盖与小腿之间,下裙是短长叠层的,腰上有一条粗的绳子,袖子阔腕,上面有一条白色的蕾丝线,左肩胸前有一朵白玫瑰,脖子上有一条项链,颈白似天鹅。
细腰下是两条又细又白的腿,配上一双白色马丁靴。腿虽然细,却不是病态的骨感,而是骨肉匀称,恰到好处的皮包骨。
宋殃咽了咽口水,移开了视线,温书渔走到门口,缓缓推开了门,走了出去,宋殃摸了摸手表,跟着她走了出去。
·
从远处就看见了柳京珩在人群中突出的身高,宋殃皱了皱眉,“你要见柳京珩?”
“嗯,怎么了?”温书渔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
宋殃声音沉了下来,“没什么,我忽然想起有件事情没办,先走了。”话罢转身离去。
温书渔看了他几眼,又转回头,向柳京珩的方向走去。
·
“小殃,怎么忽然想喝酒了?”酒吧吧台的老板看着手里握着酒瓶自饮的宋殃问。
宋殃声音低沉,他酒量不好,已经烂醉如泥,但是意识却很清醒,“没怎么,好久不来光顾一下你的生意而已。”
吧台老板笑了笑,又给他拿了一瓶酒,“好好喝着,这瓶送你了。”话罢便转身服务别的客人去了。
宋殃看了一眼他给的酒,拿起开瓶器撬起了瓶盖,下一秒就拿起酒灌了下去,几丝酒从嘴角流出,列出几道透明的划痕。
他放下酒瓶,抬手把留下来的酒随意的擦了擦。
·
温书渔看着面前的柳京珩笑了笑,开口:“之前寄给你的那封信收到了吗?”
柳京珩听见她这话,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她:“不仅收到了,我还带来了。”
温书渔有些震惊,接过看了几眼,“这么久了你还留着啊?”
“当然了,朋友送的东西当然要好好保存了。”柳京珩笑了笑。
忽然,温书渔的手机响了起来:
“想把你们豆沙了...”
下一秒,她赶忙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点了外放:
“你好,你是宋殃的同学吗?”
温书渔顿了顿,看了一眼备注:
宋殃。
不上学干诈骗去了?
带着疑惑的神情,她回答:“是,有什么事吗?”
“宋殃喝醉了,你可以把他接回家吗?”
“他在哪?”
“艺盈公园旁边的酒吧。”
“好,我这就去接他。”
话罢,温书渔便挂断了电话,歉意的对柳京珩道:“抱歉,我要先回去了。”
对方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没事,去吧。”
·
酒吧老板放下宋殃的手机,看了一眼倒在桌子上的宋殃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接着,一个女人迈着妖娆的步伐朝宋殃走来,行为举止充满了妩媚的神情,她走到宋殃旁边,搂住他的脖子,“帅哥,一个人啊?”
宋殃不耐烦的抬起眼,厌恶的扫了她一眼,“滚。”
“别呀,我们聊一聊啊。”女人没有羞愧之意。
宋殃微微皱了皱眉,拍掉她的胳膊,踹了她一脚,“叫你滚听不懂吗?”
女人捂着肚子,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温书渔迟迟赶到,推开门,努力寻找宋殃的身影。
忽然,她看见了宋殃,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