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了他们,建房再让他们帮忙,就不用给粮了,最多请他们吃一口饭。还是小妹聪明。”
“大哥也很聪明。”
“哎呀,不聪明。小妹聪明,都会说普通话了。我都不会说。”
何皎提议道:“那你跟我一起学。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
“不学,学不成的。”
之后他们聊开了,聊得很开心。
何皎心想两位哥哥对原身还是不错的,原身怎么会想不开走到深山里饿死呢?
因为读者吐槽作者写太多女配的事,后来作者一笔带过,之后的剧情只写了原身在娘家呆了一晚第二天被赶走,之后就入了深山。
如果是她肯定不会放弃生命。
她在现代是被孤儿院养大的弃婴,长大后她没有怨恨这个世界,因为孤儿院的人给了她很多温暖,但再多的温暖都无法弥补没有亲人的孤独感。
这种孤独感尤其在她上大学离开孤儿院后更为强烈,时常听到同学和亲人通讯联系,她总是羡慕不已。
原身至少有两个哥哥疼,何至于万念俱灰。
她能明白原身对重男轻女的怨恨,也许当年她被家人抛弃,也是因为她是女孩。
可是家族传承就一定要男人吗?女人就不能传承,就一定要嫁出去?
来到这个书中世界,她更是明白,即使法律上规定女人拥有继承权,但婚嫁风俗依旧剥夺了女人的这种权利,哪怕是一块田地,都没有耕种自由。
粥煮好后,何大福在何皎的劝说下,端起一碗粥离开了厨房。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何皎把红薯用竹钳扒拉出来。
锅里的粥已经被盛出来。她抬起木盆,从木盆中倒了一点水到锅里,再把木盆放到锅里,用木盖盖住木盆,接着再把草木灰里埋着的木柴重新放进锅下面烧,并加柴加大火势。
厨房有个用藤条捆绑的简易木架,可以摆放东西。现在装着热腾腾米粥的碗就放在上面。
因为锅里的木盆隔离了锅中的水,她看天黑不方便出去打水洗手,便趁锅里的水还没热,伸手到锅里洗手。
洗好手,发现红薯外都是黑灰的草木灰,拿起来又弄脏手了。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她只能这般安慰自己。
只是红薯太热,不能马上下口,她的手又脏了,不得已又再次深入锅里洗手。
此时锅里的水已经有点热了,之后手再脏的话,水温上升就不能洗手了。
“这也太不方便了。”之后等红薯凉后,她掰开红薯皮,只能双手黑灰地捧起碗里的米粥喝。
这种碗底部小,上方是大开口,在现代很少见。
这估计是村委发的,何家买不起碗。
吃完烤红薯和米粥,何皎算是吃个半饱。
待锅里的水烧开片刻,她学着何二贵那样把燃烧的部分柴火都放到下面的草木灰里埋起来,只留下一点火星在火灶里用于照明。
她把木盆抬下来,想试一下水温,发现手上都是黑灰,只好拿着锅的两个手柄把锅提下来,等锅里的水凉了一些才洗手,洗好后试了一下木盆里的水,发现还是温的,便把锅里的水倒到厨房外面,又把木盆里的水倒一点到锅里,清洗了一下锅,再次把水倒了出去。
弄完这些,她发现没有毛巾,无奈之下只能从火灶里取了木柴当火把,跑回她以前的房间,也就是现在的柴房,从竹篮里拿出一件破洞短袖衣充当毛巾用。
她站起身时,幸好发现有火星从火把上掉到地上,不然这点火星足以引燃屋内的稻草。
确保用鞋把火星踩灭,她才返回厨房,把火把重新放回火灶里,折腾了好一会才把全身擦拭一遍。
因为担心明天起来何母会责备她把湿的短袖衣放到柴房里把柴火弄湿,何皎便把这衣服搭到放东西的木架边上。
倒了木盆里的水,把木盆侧放到厨房门外,她从火灶上取出火把,预计了一下柴房与厨房的距离和方向,然后把火把再次放回火灶下方的草木灰里,接着摸黑回到柴房稻草堆上。
没有手表不知道精确的时间,但她估计现在还没到八点钟。
在现代的生物钟,让她无法早早入眠。
她的头发扎着马尾辫,发现躺下不碍事,就没把马尾辫的辫尾处红绳解下来。
稻草铺得够厚,离地有十多厘米,但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道翻.滚了多久,她入睡后又被昼夜温差大的天气冷醒,摸黑爬起来,找到竹篮里的棉衣棉裤穿起来才舒服一点,但没有袜子,只能穿着鞋子入睡。
她这才意识到在冼家原身的床上根本没有被子,他们冼家是想晚上冻死原身吗,连被子都不给她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