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道:“这块牌子我分明在师尊的桌案上见过,又怎么会成了你的私人物品!”
墨叔歌眼下头疼的厉害,并不想与其多加纠扯,道:“我说是我的便是我的,难不成我还要偷你们师尊一块破牌子不成。”说完冷冷的看向芙灵道:“大师姐今天这般兴师动众,可是师尊说丢了东西还是你要来找我的麻烦!”
芙灵看着墨叔歌只是意味不明的笑,道:“是与不是,去惩戒堂自然有所分说。”
墨叔歌冷淡的看着芙灵:“若是去了惩戒堂发现是大师姐污蔑于我呢?”
芙灵冷笑:“若当真是我误会你,我自然会与你道歉。”
“道歉?”墨叔歌看着芙灵皇眼里凉气尽显:“如此这般兴师动众麻烦与我,大师姐该不会觉得简简单单的一个道歉,便可以将事情这般轻易揭过吧。”
芙灵看她:“那你想怎么样。”
墨叔歌凉凉的看着她,道:“待到结果分晓,大师姐自然会知晓。”
临渊在惩戒堂还没有离开,刚和惩戒堂主解释完,便有弟子来报,说有同门师兄弟发现新入仙门弟子由吾息阿若涉嫌盗取师尊私人物品,请惩戒堂定夺。
临渊眼角一跳问道:“谁?”
弟子再一次恭敬的回答:“由吾息阿若。”
惩戒堂堂主端着戒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临渊,道:“带过来。”
临渊只好将要离开的脚步收了回来,再次坐下。
不消一会儿,尘生阁大师姐芙灵便带着两个中阶小师妹过来了。其中一个女子手上还托着一块朱红色的牌子,临渊看起来煞是眼熟。
而后面,则是显然衣服还没来得及换的墨叔歌,还有尘生阁其他听说了来凑热闹的弟子。
汜水瑶的规矩并没有很多,弟子们在惩戒堂受戒罚时,除非有令,不然有弟子观看,也不会横加指责。
惩戒堂堂主在主位上坐好,墨叔歌和芙灵分别站至殿里两侧。
惩戒堂堂主清了清嗓子,定了音,开口道:“怎么事,说说吧。”
芙灵眼神示意那个托着朱红色福牌的女子开口,女子道:“回禀无咎堂主,我同大师姐在例行检查的时候,从由吾息阿若那里翻出了临渊师尊的私人物品。由吾息阿若却一口咬定这是她自己的东西。弟子想着,临渊师尊同由吾息阿若此前并不相识,且弟子们都知道,临渊师尊向来深居简出,同弟子们来往并不密切,更不可能将此物赠与她。故而,这个东西一定是由吾息阿若偷的!”
临渊闻言,这才重新看向芙灵。
这人便是昨夜给他送衣服的那个女子。
无咎闻言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看向墨叔歌道:“由吾息阿若,你可有什么可说的。”
墨叔歌抬了抬眼,看向无咎,道:“堂主何不问问临渊师尊,是否丢了东西。”
粉衣女子疾声厉呵道:“笑话!既然是你偷的,师尊何从知道自己东西不见了!”
墨叔歌也冷笑:“是么。你倒是关心你师尊关心的紧,他都不知道他东西丢了,你便知道了?”
粉衣女子语塞:“我!”
墨叔歌转过身朝着临渊拱了拱手,道:“师尊可曾丢过什么东西?”
临渊站起身来走到粉衣女子的面前。
粉衣女子见临渊如此靠近她,脸色一红,连忙把牌子双手奉上。
临渊接过朱红色的牌子,眉头微蹙,想了想,好像忽然想起来这么个东西了。对围在外侧的众人里的大师兄乐子长道:“子长,你去为师的书房,看看为师的书案上可有这么块牌子。”
乐子长拱手领命,不消一会儿便拿回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福牌道:“师尊,在您的私人储物盒子中。”
临渊从乐子长手中接过福牌。
果然是两只一模一样的福牌,中间不知名的图案在两只福牌一靠近的时候,忽然就忽闪忽闪出微弱的光。
芙灵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喃喃道:“这是……情侣福牌?”
临渊瞬间一个厉声厉色的眼神朝芙灵看过去。
芙灵连忙拱手低下头,道:“弟子失言!还请师尊赎罪!”
情侣福牌?
墨叔歌忽然想起那天夜里那个小姑娘笑嘻嘻的讲:“福牌是一对哦,跟姐姐拿到一样的福牌就是姐姐的心上人呢~”
墨叔歌便也走过去,在临渊身边定住了脚步,垂下眸子扫了一眼:“靠在一起还真会发光呢?”
临渊也回头看了她一眼。
墨叔歌自知也是失言,玉扇摸了摸鼻子尴尬的干咳了一声,给临渊个台阶下:“师尊这块牌子哪儿来的?”
临渊用一种神色不明的视线看着墨叔歌道:“自然是为师买的。”
你个岁数这么大的老头为什么要买这种小孩子的东西?
墨叔歌内心吐槽,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也十几万高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