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我对不起,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努力准备好成为你真正的妻子。”
或许是她鲜少饮酒的原因,这酒的味道着实有些刺激她的大脑神经,让她觉得不太舒服。
她按了按太阳穴,头好晕,好像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眼前的画舒意都变成几个影子。
最要命的是,她身体开始发软发热,感觉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消失,体内一股波涛汹涌的热浪来袭。
怎么回事?她这是喝醉了?
画舒意接过她手中的酒杯放下,一只手又抚上她的脸:“可我等不及了,我是真的很爱你……”
苏曦禾使劲甩甩头,让自己保持清醒,声音也变得喑哑低沉:“舒意,这酒劲太大了,我好像醉了。”
画舒意没有回答,苏曦禾只听到他浓重的喘息声,他一点点凑近,另一只手又拂上她的婚服。
感觉到画舒意正在拨开她的外袍,她顿感不妙,画舒意这是……
随着身体越来越无力,体内又异常燥热,呼吸也渐渐局促,她躲不开,更别说运功施法了。
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她绝不是喝醉了那么简单。
她不是没喝醉过,绝不是这样的感觉。
难道,是那酒有问题?
画舒意还在继续动作,眼中充斥着兴奋:“曦禾,今夜过后,我们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苏曦禾的外袍已经被画舒意脱掉,扔到了地上,可她却没有力气阻止。
虽然她愿意和画舒意成为真正的夫妻,可她并不想在这般神志不清的情况之下。
她撑着身子说:“舒意,你先别这样,我现在好难受,这酒好像有问题,我好像中毒了……”
画舒意却愈发如狼似虎的眼神,就像在看着被捕的猎物:“曦禾,你放心,这不是毒药,只是会让你更好地享受我们洞房花烛夜的东西而已,过了今夜就没事了。”
什么???
苏曦禾不可置信,画舒意这话什么意思?
居然是他在酒里下了药?
苏曦禾这才幡然发现,他也喝了酒,却一点问题都没有。
原来竟是这般!
心里失望震惊之意如山崩地裂,画舒意过往的好形象顷刻间崩塌。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怎么能?
苏曦禾觉得自己一下子就不认识眼前的人了,这还是那个正气凛然,光明磊落,心性单纯的画舒意吗?
竟会对她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然而,画舒意已经被满脑子的冲动疯狂以及欲望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发现苏曦禾眼底的情绪。
他一心想要尽快褪去苏曦禾身上的衣物,与她行周公之礼。
等事成之后,相信苏曦禾一定会对他死心塌地。
那药名为笑春风,是夜柳给的,下午夜柳给他敬酒之时,曾对他说,她和苏曦禾是多年的旧相识,她对苏曦禾是相当了解的。
她担心苏曦禾对北堂离骁还没有死心,所以她给了画舒意笑春风,希望必要时能促成他们的好事。
本来画舒意是不接受的,他不认为苏曦禾在和北堂离骁有那样滔天的仇恨后,还能对他有情,所以他拒绝了。
夜柳又说,本来她也是不相信的,可上午因为丢了盖头,苏曦禾就不顾他的感受,当众说出取消婚礼的话,还让北堂离骁来洞房伺候。
这很难不让人觉得苏曦禾对于他,有所保留,对于北堂离骁,仍有旧情。
画舒意听夜柳这番话,仔细想想确有一定道理,也产生了同样的担忧。
他不明白,为什么夜柳要和他分析这些,要帮他?
他们魔族的人,不是一向都看不起他吗?
夜柳解释,是因为她和苏曦禾也算是好朋友,她恨北堂离骁,是北堂离骁间接害死玉无痕,所以她希望苏曦禾能彻底摆脱北堂离骁,从内而外开始新生活,获得幸福。
画舒意对于夜柳的话,虽半信半疑,但还是决定收下笑春风。
只是他担心若真用了这药,苏曦禾会因此厌弃他。
夜柳说,服下这药之人,发作时必须行夫妻之事,否则就算苏曦禾是邪神,也会七窍流血而死。
另外,这药会在人的体内一辈子,不会散去,每隔半月便会发作一次。
只要第一次发作时,苏曦禾和他解了毒,以后每隔半月,都必须再与他解毒才行,哪怕换个人都不行,非他不可。
所以,言下之意就是,苏曦禾这辈子都离不开他。
他想:如果苏曦禾能对他真心实意便罢了,如若不然,他也得捍卫自己的幸福才是。
他其实根本就没想过真用笑春风的,他也不想用这样的手段去拴住苏曦禾。
就算她会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也是厌弃地与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