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称霸,等她称霸后,再利用这个软肋,到那时不用我们杀她,只要圣君不给她解毒,她自然会死,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必宁拍手称快:“不愧是迟衍长老,这个方法妙啊,我们倒不用费尽心机冒着极大的风险去杀她了。”
北堂离骁被迟衍一席话搞得已经心乱如麻,他只想知道迟衍说的散布邪神危害六界的消息是什么意思?
“迟衍长老,外面传的邪神的消息都是你们散播的吗?”
迟衍毫不避讳,点点头:“当然,曲风山也算与世隔绝,如果不是我们安排,六界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知道邪神的消息。”
贺泽长老补充道:“不仅如此,就连她的师尊也是我们命人放进来的,乐川星君和静姝仙子被她害死的事也是我们让人去外面传播的,并且添了油加了醋,我们还在凡间制造多起惨案,然后栽赃于她,我们就是要不断造谣弄势,让她身败名裂,人人喊杀,这样才能逼她称霸。”
北堂离骁如同被雷劈中,他才知道这些人背后居然做了这么多事。
事情,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失魂落魄:“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一切?”
迟衍摆摆手:“她把你盯得那么紧,若不是今日偶遇,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和你接触。”
北堂离骁心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可以说他就是始作俑者,罪魁祸首。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楞在原地,像根木头,神色艰难。
贺泽拉过迟衍,轻声说:“你看圣君这样子,要是他不肯配合怎么办?”
迟衍眼眸深邃:“那他就是魔族的叛徒,我们也就没必要再拥护他了。”
正在这时,苏曦禾走了进来:“这灭天殿好生热闹!”
所有人见苏曦禾来了,纵使再不情愿,也得做样子弯腰:“拜见邪神大人。”
她路过北堂离骁时,嫌恶地呵斥道:“你怎么杵在这里?头磕完了?”
北堂离骁杂乱的心情还没有缓过来,看到苏曦禾更是心痛如绞。
“我马上去。”
也好,离开这里,去祠堂静一静。
北堂离骁走后,苏曦禾坐到大殿之上。
语气森严:“各位长老,昨夜画舒意给我下药的事,不知你们可已知晓?”
她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画舒意给她下的笑春风,只有魔族人才会有,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魔族普通人。
她非常怀疑就是这帮长老干的,她可不信他们是真心要效忠于她。
众长老点点头:“圣君……不,是北堂离骁,刚刚已经告诉我们了,真没想到这画舒意平时看着心怀坦荡,竟是这样的小人。”
迟衍感叹道:“是啊,他已与您成婚,又何必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着实可恶!”
苏曦禾沉住气:“听闻那笑春风是魔族的秘药,不知众位长老可知,他是怎么得到的?”
众位长老面面相觑,当然不能承认:“不知。”
为岔开话题,让苏曦禾不细究这事,贺泽假意上前欣慰道:“好在,他的奸计并未得逞。”
一想到昨夜之事,苏曦禾就恨不得立刻杀了北堂离骁。
她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冷哼一声:“可我却因此被……”
却被北堂离骁那个贱人玷污了。
话到嘴边,实在说不出口,她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地上的画舒意:“把他给我弄醒,我一问便知。”
迟衍上前施了个小小的法术,画舒意便醒了过来。
他一醒来就看到正在大殿之上瞠视他的苏曦禾以及众位长老。
想起昨夜之事,追悔莫及:“曦禾,对不起,昨夜我是一时昏了头,中了邪,才做出那糊涂事来。”
“对不起?”苏曦禾如同地狱使者发出冷漠刺骨的声音,“画舒意,昨夜你好威风啊,竟敢给我下药,枉我一直那么敬重你,还把你当成我唯一的知己,我真是瞎了眼。”
画舒意急得眼泪直流,连连摇头:“曦禾,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原谅我一次,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
忽然,他又意识到了什么,急切问:“不对,曦禾,昨夜我晕了过去,那是谁给你解的毒?”
如果她的毒没解,现在不可能会安然无恙。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可他还是不相信,苏曦禾不接受他,却接受那个恶人。
所以,他要听到苏曦禾亲口说,或许,这药还有其他解药是他不知道的。
被触及到痛处,苏曦禾更是怒火中烧:“谁给我解的毒重要吗?还是说,你和外面的人一样,也希望我毒发而死?”
画舒意停止了哭泣,突然发出阴鸷的的笑声:“哈哈哈,是北堂离骁吧,我真傻,除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