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诗。”
谢如晦斟酌良久,低垂眼眸,唤她一声,“云喜。”
云喜的两道弯眉轻轻一挑,感觉到身后那股若有若无的男子气息,像无形的铁笼包围着她,害她有些紧促了起来。
旋即,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怒气,“世子爷有话直说,奴婢愚笨,实在猜不出。”
谢如晦身躯高大,好像一堵铜墙铁壁立在她的身后。
下一秒,他的左手拿起旁边的一张未染墨水的宣纸,铺在桌前,右手拿起放在色泽淡黄笔架上的毛笔,蘸上少许墨水,递给云喜。
云喜伸手接过,谢如晦俯下身来,嗓音微淡地道:“你拿笔的手势不对,握笔时手心要留有余地,就好像你平日里拿鸡蛋一样。”
“像这样?”云喜凭幼时记忆,动了一下手势。
谢如晦两只手握着她的手,亲自动手教她如何握笔,小指紧挨无名指,食指紧挨中指,和
拇指朝上。继而右手握住她的手,在纸上,一笔一捺地写下一个云字。
云喜的眼底有些湿意,纸上的字体是介于楷体和草体之间的行楷,亦是阿爹以前在她开蒙时教她写自己姓氏的字体。
谢如晦薄唇微动,吐字清晰,“这是你的姓氏,也是你方才写诗时出现的字,而喜字你会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