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放在桌面上言:“她可是害你捱板子的人,又害你差点中毒,好在世子爷捱了那毒箭,不然以你这身子怎么熬得过去。所以,我猜测徐春之所以针对你,有一半是她在挑唆,又或者是她给了别人好处。”
云喜把该带的都带上,合上衣箱坐在上面,接过红杉递过来的茶,微微呷了口茶,道:“我没惹她,她却处处针对我,果然人心难测。”
红杉顿了顿,眉头微微拧起,“所以这个人,你不得不妨。若她真的当了一等,想要小九儿过来未必能成。”
“那可未必。”云喜笑眯眯,温声道,“若主子开口,她不能不给,不是吗?”
红杉目瞪口呆,眼睛睃着她,笑道:“不得了不得了!我家云儿知道怎么讨主子欢心,讨主子要赏赐!”
云喜但笑不语,折回身去自己的榻上,解开衣服侧躺在床上。
红杉知道她自金桂那一去,整个人忽然都不同了。
她开始为自己挣,为自己抢,为自己谋后路。
在出发前夜。
燕王妃传世子爷到自己的院子里。
谢如晦道:“不知这么晚了,母亲传孩儿过来,是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