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发丝间散发的幽香,还是她那如黄莺一般的嗓子,玲珑有致的身段,都与那晚的人很像…很像……
就连问他腰带上佩饰的玉佩,那神情,不会有错。
沈书羡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自己,顿了一会儿道:“什么人需要你去找,十七,你莫不是在外行军打仗时,摊上的风流债罢?”
谢如晦皱起眉头,还未张口,沈书羡又道:“十七,假如……我说假如她不是你要寻的人呢?你又该怎么办,又或者说她是你要寻的人,这自然是皆大欢喜,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身份,能当婢妾已是最高的厚待了。”
谢如晦静静听完,颇有不悦地道:“沈三你这话欠妥,她性子倔,让她当婢妾,不如赐她一条白绫,一杯毒酒来得实在。”
沈书羡哈哈一笑,语气缓和,用扇骨点了点他的胸膛,“只怕你舍不得,佳人离你而去。”
谢如晦不疾不徐,“大丈夫,能屈能伸。”
“死鸭子嘴硬。”沈书羡被他瞪了一眼,背脊倏地一僵,转而道,“见你干瞪眼的模样,我都替你着急,哄小娘子哪有你这样做,我支你几招,绝对管用!”
谢如晦静默着,不动声色地道:“沈少卿,你藏而不露,莫不是偷偷背着大家看了不少风月话本罢?”
沈书羡脸色猛地一白,几乎要跳脚跟他出去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