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喜笑道:“你昨日耍的招式,我都记住了,就当谢你昨日没有拒绝我,你快去准备早膳罢。”
鹂娟哑言,心中讶异,真不懂主子喜欢她些什么,没规没矩,嬉皮笑脸。
她只好把铜盆往她怀里送,讪讪地去厨房,准备早膳。
云喜把铜盆端进来,将边沿上搭着的白布浸入水中,拿起拧干水,“今天伺候你的事还是奴家来罢。”
谢如晦伸手点了点她的面颊,“怎的,不放心她?”
“没有的事。”云喜莞尔一笑,道,“昨日奴家等你等的烦闷,就让她耍了几套拳给奴家看,奴家十分喜欢,为了感谢她,伺候你的事就由奴家来。”
谢如晦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嘴唇啄上她的眉心,“得要拿出一点主子的架势出来,日后回去,看谁还敢欺负你。”
云喜擦着他的脸,他的手,不说话。
男人以为她不高兴,直勾勾地看着她,“这样的身份转变,不习惯吗?以后要习惯的。”
“总得有个过程,像十七爷说的以后会习惯的。”云喜轻声回他。
谢如晦在心里长长暗叹一声,他心底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总觉着眼前的小娘子,会离他而去。
但愿这一闪而过的预感,是子虚乌有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