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忽而将她压在床上,勾起她的下颌,吻了下去。
她的唇腔里有一股橘子的酸甜味,又暖又湿,他像侵略者不知疲惫地进攻着最里面,将她的贝齿横扫一遍,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缠绵绵。
他加深这个吻,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
云喜被他的强势舔吸,弄得整个人没有力气,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双眸迷离,发出嗯嗯嗯的娇媚叫声。
谢如晦抵着她的唇瓣儿,沙哑着道:“云儿,爷想把你藏起来,日日夜夜。”
云喜暗忖着,男人们都有这个嗜好?
喜欢金屋藏娇?
谢如晦的拇指按在她那红肿的嘴唇上,见她心不在焉,索性低下头用鼻子摩挲她那修长的玉颈,酥酥麻麻,惹得肌肤突起小疙瘩,微微战栗。
“十七爷,别……别弄,云儿怕痒。”云喜咯咯地笑着去推他,“别,真的怕痒。”
男人才不管,继续他的动作。
两人在床上卿卿我我,已过了夜半。
云喜捧着他的脸,认真道;“胡闹了这么久,还没问你,身体好点没。”
谢如晦不管不顾,再偷袭一个香吻,脸上沾着几分笑意,“爷有内力护体,睡一觉便好,若不然怎么跟你玩得这般疯癫。”
云喜杏眼睇他,半叹半笑,“是么?”
她的声音像钩子,勾得他的心肝一颤一颤的。
他在她的腰间狠拧了一把,身下美人星眸氤氲,娇喘着气哼声连连,故意道,“你怎么还动手掐人,你就盼着云儿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皮么?”
谢如晦听了,不禁笑道:“冤枉,实乃冤枉,谁让云儿是水做的,巴不得溺在云儿的身下。”
哪知他说起浑话来,没点正经样。
况且,他说这些话的样子,像一位谪仙浅尝辄止情事之后,变成堕仙,眼神里充满了欲和色。
云喜推了推他,坐起身来,披着衣服去耳房。
谢如晦也跟着她,两人在耳房用竹盐漱口,净面,待一切做完,他直接将人扛在肩上,雄赳赳地往床上走去。
他伸手去撩床两侧的银钩,青白的纱帐落下来,将燃至大半的烛光俱挡床外。
床上春色自不必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