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平常那副风度翩然的状态。
云喜捂着胸口,喉咙似乎有个东西卡住,怎么吐都吐不出来,忙抽出帕子捂住嘴干呕起来。
王循见她这副模样,不知怎的心里生疼,旋即又绷紧脸,极其艰难地道:“怎么回事,你身子怎么了?”
云喜原是旁若无人地干呕,听到王循的声音登时吊起嗓子眼,连忙摆摆手,找个由头,“没事……被你掐得难受罢了。”
王循眉头微挑,言笑晏晏,语气却满是嘲讽,“是被爷掐得难受,还是你自个儿得了什么见不得光的隐疾。”
云喜高估了王循的人品,她定定站着看向他,默不作声。
王循被她这副模样气得脸色铁青,扬声道:“好,很好,也就你能把爷给气炸!”
说罢,拿起酒盏猛喝几口,砰地一声放在桌上,面色阴沉地走上前,握住她的后脑勺,对准她的唇瓣吻下去。
云喜浑身一颤,她用力推开他,可怎么推开都不行,两人力量悬殊,她只好承受着他带来的深吻,找到空隙便狠狠地咬出他的薄唇,直到他吃痛推开她,他才放过她。
王循饶有兴致地擦了擦出血的唇瓣,她的这番举动,倒是勾起他许久未有的欲火,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刚烈性子,如陈年醇酒,小云儿,男女调情可不是这么调的。”
云喜睁大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云衍,发出求救信号。
可云衍沉默不语,还退出了屏风之外。
云喜气得忍无可忍,直跺脚,面色涨红,含着怒意道:“你简直是禽兽之举,你把我当什么了,是你在外蓄养的‘粉头’还是求你恩宠的‘荡妇’!”
王循一听这话,只淡淡道:“有当家主母你不当,却把自己说得这么低贱,何苦呢?爷的小云儿。”
云喜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她就算做了他王循的当家主母又如何,不还是顶着别人的脸,当别人的替身吗?
想想就很可笑,可笑她的命运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被人摆布成什么样便是什么样。
她想握住自己的命运,想为自己做一次主。
竟然是奢望中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