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进堂屋。
红杉见她眼睛红肿,一边给她撕开面具,一边问她道:“见到亲哥怎么还哭上了呢?”
云喜想到云衍最后的那番话,开口问道:“红杉姊姊,王公子他的为人,你了不了解?”
“云儿,怎么突然提到他。”红杉的手顿了顿,眼眸微眯,“听闻他混粉子胡同长大的,若问他哪家花楼好,他必能给你说出每间花楼的特色。”
云喜莞尔,“他倒是个真性情,男人的本色毫不掩饰。”
红杉心生疑惑,直白问:“难道十七爷在你面前掩饰了?”
“红杉姊姊!”云喜想到昨晚他身上虬结的肉,粗喘的呼吸,一阵面红,“背后不得议论主子。”
红杉给她扎了几针,脸上看她的神色颇有些奇妙,“你身子气虚,总之,那事儿不宜太频,你得告诉十七爷悠着点。”
云喜这下老脸滴出血来,眼神怯怯,淡淡道:“红杉姊姊,我们不会有下次。”
“我是不信,十七爷正值壮年,血气方刚,难免会有忍不住的时候。”红杉狡黠一笑,“你可得看着点,适当地若即若离才是驭夫之道的上策。”
云喜大惊,见她说这话时一点也不脸红,反倒是她香腮滚烫,用手推了推她道:“咱们还未出阁,说这些不太好罢。”
红杉笑得清朗,“云儿妹妹,你这般羞怯的模样可是要迷死谁,难怪他们都醉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这时,谢如晦从外面回来,听到里面传出爽朗的笑声,便放轻了脚步,又听到红杉的话,面色不悦,沉声道:“他们指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