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的地方,大哥哥可得指出来。”
就连云喜在心里也诧异,现在的谢莺莺和两个多月前的谢莺莺判若两人。
谢如晦低头喝了口茶,听到家里人喊她为小嫂子,心里极度愉悦。
他放下茶盏,忽而问道:“国子监那边该有十五日休沐才对,你二哥人在哪,怎么没见到他人?”
谢莺莺说道:“大哥哥是挂念二哥哥了,二哥哥说今日开始休沐,白天跟同窗去吃酒,晚上才回来跟咱们用膳。”
谢如晦“嗯”了一声,说道:“春闱将至,他不得要抓紧时间,等他回来,你便告诉他不用去我那请安。”
“大哥哥,他写家书回来时有提到你,说想你想得紧,莺莺猜他才不管你说的,去跑来见你一面。”谢莺莺喝着茶道。
谢如晦嘴角不禁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倘若他春闱得中,母亲定会高兴地要去泰山还愿。”
说起燕王妃,谢莺莺瞧了眼云喜,对谢如晦道:“大哥哥是打算什么时候纳云喜为良妾,日子可有选好?”
谢如晦道:“我会跟礼部侍郎那边打个照面,拜托他替我择一个黄道吉日。”
兄妹二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家常,谢莺莺觉着有些困便朝他们二位告辞,而谢如晦则带着云喜回到自己的寝院。
寝院里烧了地龙,暖烘烘的,让人暖和不少。
谢如晦关上门,拉着云喜的手道:“云儿,你觉着年前纳你进门好,还是放在年后?”
云喜噙起嘴角,眼里带着一丝不解,“晦世子,你是不是觉得往云儿心里捅刀子,你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