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异常?”
“没有,他一点异常都没有。”韶句好奇的问道:“祁岳怎么会知道我们已经知晓了?”
“这么多年的相处,祁岳要比我们更了解二姨娘是什么样的人!先不说他,阮雨婷那边,你接触的怎么样?”安若雅对于那些古怪的花卉耿耿于怀。
“失败了!”韶句瞬间颓废,虽然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但被当面拒绝,他还是备受打击。
“没事,阮雨婷那边我再想想办法。多准备两个身手不错的人,再准备个意志坚定的,不坚定的也来一个。”既然暂时得不到阮雨婷的帮助,她可以先做个实验来验证自己的推测。
“可以,公子稍等。”韶句一声令下,人就准备好了。
安若雅将人带到了那片奇怪的花圃。
韶句疑惑,“公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等着看就知道了。”安若雅指挥着。
她让意志力坚定和不坚定的人分别站在花圃前,什么都不用想,结束后直白的讲述自己感受到的一切便可。
至于其他人安若雅让他们站在安全处观察就好。
顺便让韶句将这里封死,今天这里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很快,那天晚上的异香飘散开来。
“屏息!”安若雅叮嘱着身边人,他们反应过来急忙屏住呼吸看着花圃附近的两个人。
只见,那位意志不坚定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之后,如同被控制一样,向着异香的方向走去。
那个意志坚定的人见状喊道:“别过去,那里危……”
话未说完,他也迷迷糊糊地向着那个方向走去,嘴里面还念叨着什么话。
众人见状都死死的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也会因为这个气味变得像他们一样,无法控制自己。
“公子?”韶句吓到了,眼看着两个人就要进到那花圃中,担心地道。
“别着急,盯着他们,一旦有危险,急忙把人给我拉出来。”
韶句:“是。”
两个人走进了花圃后,表现的完全不一样。
意志坚定在花圃中坐下痛哭,而那个意志不坚定的人在里面疯狂的打滚。
整个过程看的外面的人一头雾水,直到异香逐渐变淡,两人都没有过分异常的举动。
安若雅皱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眼看着香味消失,两个人眼神依旧迷离,但却都冷静了下来,然后走出了花圃后,分别向着不同的地方走远了。
安若雅皱眉,“让人盯着他们两个干什么去,仔仔细细的盯着,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不要打扰。直到他们清醒过来,再把人带回来。”
韶句:“是。”
安若雅看着他们离去,若有所思。
“公子,这是什么情况?”韶句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花圃中的香味可以让人产生幻觉。我记得二姨娘和花匠经常在这里幽会,是吧?!”安若雅盯着那片比方才变得更加娇艳的花海,思忖着。
“公子的意思,莫不是……”韶句灵光一闪,张了张嘴,“这……,要是有人故意设计的,那二姨娘她……可能根本啥也不知道…”
“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最后,还要看那两个人怎么说,在幻觉中,他们都见到了什么。”安若雅叹了口气。
“将这里封闭起来,这段时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公子请放心。”
“祁岳和什么人交好,来往全都好好查查,再有,祁岳的道符纸是哪儿来的。你有新进展想找我,到万福楼,王爷的人知道要怎么通知我。”
韶句:“是。”
安若雅匆匆交代几句就走了。
安若雅回去将那张预言符纸反复看了看,确实没错,看来应该找个机会去会会祁岳了。
第二天,安若雅接到通风报信后,备马去了兴州酒楼。安若雅马不停蹄的到了兴州酒楼,专属侍者贴心的早早在门口接待她。
酒楼中不少人见到专属侍者都忍不住多看了安若雅几眼。
安若雅没有拒绝让侍者跟着,她忽视其他人的目光,装作观摩着周围,实则在搜寻阮雨婷的身影。
侍者见状,贴心的说道:“姑娘,这里人多口杂的,先休息下吧。若是有疑惑,在下愿意为姑娘解惑。”
安若雅笑了,看来她表现的还是太急切了,侍者都看出来,更何况其他人。
“也好。”
安若雅和侍者到了专属的位置坐下,给她准备好了上好的茶水和点心。
安若雅一边吃,一边观察着来往的人群,这个位置算不错,外面的情况尽收眼底,外面的人却不容易窥探里面的情况。
侍者道:“姑娘可是在寻人?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荣幸为姑娘分忧?”
安若雅没有绕弯子,只说了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