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凤抬眼瞪着秦双双,触碰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想起自己上次跟她对瞪输了,随即移开视线。
“我妹妹来不来你都管不着,有那闲心,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拿奖吧!拿不回奖项,到时候灰溜溜回去,不觉得丢脸可笑?”
“不觉得。”秦双双摇头,依然似笑非笑,“我倒是好奇杨老师要真把工资分给我一半,那才丢脸可笑呢。”
杨开凤心想,可笑个屁,老娘才不会留着那张字据等着你来分工资呢。瞧着吧!老娘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张字据给拿回来。
不管你有没有拿到奖项,老娘的一半工资你都别想要。没有字据,你凭什么找我要钱?要找也是找陈君君去。
哈哈哈!谁都没想到老娘会来这一手,让你们集体傻眼。
还别说,杨开凤的这手是挺狗的,一般人还真想不到。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拿了。”
心里打定了主意,杨开凤说完趾高气扬地站起来走了。
随后大家相互看了看,都散了。
秦双双今天没上新课,而是突然来了场临时考试,既然要挑人去比赛,这种突击考试最能检查出学生们的学业水平。
考完她马上拿回来改。
最后选出三名成绩比较好的,准备在其他方面再考验一番,最后挑出合适的人选。
一天就在这忙忙碌碌中度过,明天再去没考试的班级出题考一考,学生们的水平基本上就摸清楚了。
沈晨鸣在小丫头走后,回家收拾了一番,去了团部报到。
团政委当着所有官兵的面给他颁发了升任三团副团长的任命书,杨天河的任命书也一起颁发了。
他顺利成为了营长。
不是沈晨鸣空缺出来的三营营长,而是二营的营长。原有的二营营长调走了,调哪儿去了沈晨鸣没去关心。
他一直在休假,也没谁跟他说这些,他也没去打听。
还是团政委老封在他耳边提点了一句,说是调回他的东北老家去了。现在三营的营长由原来的副营长顶上。
其实不管杨天河怎么运作,他始终还是在沈晨鸣的手底下。也不知道他那脑子是怎么想的,二营三营都在三团,做哪个营的营长有区别吗?
非得搞这么一套小动作,似乎就能掩盖他高攀陈珠珠往上爬的野心似的。
沈晨鸣冷着脸跟他相互祝贺,相互勉励了几句,授任仪式就算是过去了。
回到办公室,坐下来冷静了片刻,他直接去了陈副师长的办公室。
陈副师长叫陈世光,是个十分圆滑的笑面虎,见谁都是客客气气的,他主管后勤福利这一块。
陈珠珠能进文工团,成为台柱子,跟他所在的位置脱不了关系。不过是无伤大雅,谁都不会去计较这些。
沈晨鸣顶顶瞧不上他这样的人,他的出身不高,不过经历了好几场战役,又娶了老首长的独生女,一路走来,算是顺风顺水。
仔细想想,他的经历跟杨天河有一点相似,也难怪他肯花心思帮他,估计是翁婿俩同病相怜。
他敢打包票,二营营长调回东北老家的事,一定是陈副师长插手了。
只不过那是别人的事,他懒得去操心。
他现在要操心的是自己的事,陈珠珠已经威胁到了他家小丫头的安全问题,这事必须说清楚。
走到陈副师长的办公室门口,沈晨鸣礼貌地敲了敲门,里头传来一句:“请进!”
推开门,走进去,沈晨鸣“啪”地给陈世光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首长好!”
陈世光见是他,满脸堆笑,招呼沈晨鸣坐下:“晨鸣!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来来来!坐!我给你倒水。”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陈世光给沈晨鸣倒好水,递到他面前。
“还没恭喜你新婚快乐呢,你藏得够深的,难怪瞧谁都不入眼,原来是心里一直藏着呢。怎么样?结婚了是不是心中更安定一些?”
话题已经提起,沈晨鸣也不客气,苦笑了一下:“陈副师长!我就是为这事来的。陈珠珠同志昨天在部队门口为难我媳妇您听说了吗?”
“有这事?”
陈世光眼底露出一片迷茫,看着不像是作假。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陈珠珠回家没说,他一个大男人又不爱出来听女人八卦,上哪儿知道去。
沈晨鸣也理解:“我就知道您一无所知。陈副师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媳妇年纪小,被人一欺负就口无遮拦。
倒也没说别的,就是把她跟杨天河曾经订过婚的事说了。本来这事吧!小陈同志不去找我家丫头的麻烦,她根本就不会往外说。
被陈同志咄咄逼人一吓唬,她一生气就说了。这种事其实对我们每一个当事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麻烦您回去提醒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