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院里的其他嫂子提个醒,千万别跟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玩在一起,否则就得背后捅刀子。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啊!徐爱华!你疯了?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你心里没点逼数?毁掉我的货想没事人一样?没门。”
两个女人打架,边上的战士瞧见了也不好去拉,只能去喊杨天河跟徐爱华的男人来。
杨天河正在看文件,有位小战士进来报告:“杨营长!出去一趟吧!陈同志被徐嫂子打了。”
慢慢地收起手上的文件,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了会儿,杨天河才黑着脸起身往外走。
他也不知道陈珠珠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处处跟嫂子们胡来。
先是秦双双,这又变成了徐爱华,娶这么个祸害精,真的是啥脸都丢尽了。
徐爱华的男人听说媳妇跟陈珠珠打起来,跑得飞快,他心里很清楚,媳妇力气大着呢,陈珠珠百分百不是她的对手。
到了现场一看,陈珠珠被收拾得鼻青脸肿不说,头发也被抓散了,乱糟糟的成了个鸡窝。
“你放手!”男人把徐爱华拉起来,拖到一旁,压低声音问,“怎么打起来了?不是说了别招惹她吗?”
徐爱华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我没法活了,陈珠珠去我家,把我做好的两百条货全都毁了,我那可是签了协议的,货毁掉的双倍赔偿,我拿什么赔。”
她男人瞧她这样子,知道她不想忍了,也没拦着。这件事迟早得闹出来,陈珠珠实在欺负人。
杨天河赶到时听见的就是徐爱华的哭诉,他跑过去把陈珠珠扶起来:“珠珠!你真毁坏了徐嫂子的货?”
“我没有。”
陈珠珠的眼睛有点肿胀,披散着头发,脸上都是红红的巴掌印,看着狼狈不堪,跟往日里那清冷高贵,鼻孔里看人的模样截然不同。
就跟村里相互厮打的农妇没什么区别,杨天河再次觉得自己瞎了眼。
“你有。”边上的徐爱华爬起来,颤着一根手指,指着陈珠珠,“你上午来我家找我说话,我以为你要在我家待好久,把做好准备要交的两百条货放在一旁,陪你聊天,听你说秦双双的坏话。
我就去里屋转了一圈,出来你就说要走,当时我没在意,更没想到你会对我的货下手。
今天一天,除了我家男人和孩子回来过,就没外人进过我家,你是唯一的一个。”
陈珠珠梗着脖子,打死不认:“你胡说,你看见我对你的货下手了吗?我是去了你家里找你,可我没损毁你的货。”
她说得斩钉截铁,一副大义凛然,不愿被人诬陷的气势,任谁看了都觉得徐爱华冤枉了她。
徐爱华在没事找事,无事生非。
她被气死了,就知道陈珠珠不是省油的灯,她敢下手,自己手里又没证据,很难让她认罪。
可两百条货物不是小事,她要报保卫科。
“你好算计,陈珠珠!你不是人,你敢做不敢当。”徐爱华懊悔地哭着,“我要报保卫科,咱师部的不行,我就报到军部去,这个哑巴亏我不吃。”
徐爱华的男人没有出声,他也觉得陈珠珠太有恃无恐。处罚才下来多久,又开始作妖,这样下去,家属院没个安生时候。
告到军部就告到军部吧!这次哑巴亏他们吃了,下次若是来个更大的呢?他们还吃吗?
杨天河听说要闹到军部,随即打圆场:“徐嫂子!这事我看就不要闹大了吧?你看这样行不行?两百条货该赔多少钱,咱们两家各出一半......”
“你放屁!”陈珠珠用力推了一把杨天河,“啥情况你都没搞清楚赔什么赔?我没弄坏她的货,那是她自己弄坏的,要不就是领来的时候就是坏的。”
徐爱华眼眸微眯,觉得陈珠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真够厉害的。这是要把她损坏的货推到秦双双头上?确切地说是想推到服装厂?
“笑死人,陈珠珠!你当我是傻子不要紧,总不能认为服装厂的人也是傻子吧?人家的货发来怎么可能有损坏?我一条一条亲手做的,有没有损坏我不知道?”
陈珠珠:“......”
你个蠢货,我在帮你找理由推脱,你怎么就不知道顺着我的意思来?为什么非得跟我反着来?找秦双双的麻烦不好吗?做啥非得找我?
“那你也不能说是我给你损坏的,还把我打一顿。徐爱华!我要去保卫科告你。”
“行,咱们一块儿去。”徐爱华也不害怕,走过去要抓陈珠珠的胳膊,“来来来,你跟我走。”
杨天河没辙,只能去找陈世光,陈珠珠的事他摆平不了,得去找老丈人解决。
办公室里的陈世光听完女婿的话,半天没吭声,最后朝杨天河挥手:“珠珠是你的媳妇,她的事我管不着,你自己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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