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馆长,实在不是我要砸场子,我只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是你那宝贝兵兵先要动手打我,我是不得已才出手自卫的。”郑涛一脸无辜。
“哼,少废话,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霉!”说话间阮馆长一掌推向郑涛。
“我的老天爷,My God?今天有好戏看了,免费超级拳击大赛!”狼疤一脸兴奋,小心翼翼地躲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赏起这两位武功高手的格杀搏斗。
郑涛一见阮馆长一掌推来,连忙向右一躲,只听“咔嚓”一声,郑涛后面的防盗铁门应声倒地。
“真厉害!”郑涛心想,“这一定是一位力层武功高手!”
郑涛噌的一声,跳到院中。在屋里,空间狭小,一不小心就会中招。
“哈哈!”阮馆长以为郑涛怕了,要撒丫子跑路,马上一脸洋洋自得,大声喊道,“臭小子,哪里逃?速速拿命来!”
郑涛猛然回身,站在原地不动了。
“哈哈哈,又傻了不是?”阮馆长气运丹田,又是一掌,推向郑涛。
郑涛噌的一声,跳到旁边的假山上。
郑涛原先站的位置,后面有一棵大槐树。又听“咔嚓”一声,这棵大槐树齐着地皮折了。
“好!阮馆长,你真厉害,我佩服地不要不要的。”郑涛坐在二人多高的假山上,向阮馆长挥手致敬呢。
“啊!臭小子,你还没死?气死老夫啦。”阮馆长稍微调整了一下方向。“嘿!哈!”气运丹田,阮馆长这次是双掌合并,一块冲假山上的郑涛发力。
说时迟,那时快。郑涛赶紧从假山上跳下来。
“轰隆”一声,二人多高的假山倒了!
已是力层武功高手的阮馆长,他非常厉害的三大神掌已经用过,郑涛毫发无损。再看看年近60的阮馆长,已经气喘吁吁,精疲力尽了。
郑涛轻轻地绕到阮馆长的身后,趁他体能空虚、毫无防备,顺势一推。
阮馆长晃晃悠悠地倒在假山旁边,头上被假山磕了一个大窟窿,鲜血流了出来。
“啊,臭小子,你竟敢背后袭击!”阮馆长大发雷霆。
“行了,阮馆长,我要是背后袭击,早就要你的命了,现在还轮着你大呼小叫。”郑涛嘲笑道。
也是,阮馆长虽然令人讨厌,但罪不至于死。
“羞煞老夫也。”阮馆长满脸通红,自愧不如。
郑涛走到阮馆长面前,骂了句,“呸,喜财好色的家伙。”然后,扬长而去。
“阮馆长,阮馆长,您在哪里啊?让我一阵好找。”战斗结束,狼疤这时从办公室里溜出来,“哎呀,阮馆长,您头上流血了,我好怕怕。”
“啪啪!”阮馆长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按着受伤的脑袋,一手给了狼疤两个大耳光,“去你妈的,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假惺惺!哼,白养你这条狗了。”
“这,这。”狼疤摸着因为挨打而火辣辣的脸蛋,哑口无言,“好汉不吃眼前亏,再怎么说,这次和郑涛对仗,咱没上阵动手,更没受伤。骂吧,随便骂。嘻嘻嘻。”
高震龙,这位堂堂的槐乡县城震龙武馆总教练、特种兵的光荣复员战士、省武术擒拿大赛,一个打仨,轻松拿下冠军的武功高手,现在正穿着红马甲,戴着红色旅游帽,手持扫帚,扫大街,参加槐乡县武功大联盟所号召的“献爱心、讲文明,踊跃参加县城街道大扫除”的活动呢。
“叮叮叮。”手机铃响了,高震龙打开手机一看,嘿,是郑涛郑师傅打来的。
“师傅,您好。”高震龙连忙打招呼。
“高教练,你现在在哪里呢?我刚才去震龙武馆找你了,你不在。”郑涛问。
“师傅,我现在正在槐乡购物大超市的门前扫大街呢。”高震龙如实回答。
“好,别动啊,你等等我,我随后就到。”郑涛火急火燎地说。
“好的,师傅。”高震龙一心想提升自己的武功,不想竟沦落到扫大街,真是苍天戏人,滑稽可笑。
还不到10分钟,郑涛开车就来到槐乡购物大超市的门前。
“高教练,快,快上车!”郑涛放下车窗玻璃,冲高震龙说。
“好的,师傅!”高震龙连忙把扫帚、红马甲,红色旅游帽,交给另一家武馆的总教练保管。
这位总教练也因武功高强,遭馆长嫉妒,被迫参加槐乡县武功大联盟所号召的“献爱心、讲文明,踊跃参加县城街道大扫除”的活动呢。
“高教练,你咋不在武馆教孩子们练武,却跑到大街上扫马路呢?”在车上,郑涛见面就问。
“师傅,一言难尽,还不是阮馆长嫉贤妒能、打击异己?”高震龙擦了擦头上的汗,“师傅,咱不说他了。现在咱要去哪里?”
“槐乡县警察局,和谭勇年局长汇合,然后赶往邢襄市警察局!”郑涛回答说。
“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