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眼里。”
婉如歪着头,状似无辜,“不是母亲要给儿媳的吗,儿媳顺成母亲意思何错之有?还是母亲方才只是做样子?”
“你!”向母气得有口难言。
这个小东西竟敢当众跟她对着干,果真不是省油灯!
嬷嬷轻步往主子身后靠去,紧紧攥着手中托盘,生怕被夺去。
房间气氛尴尬微妙。
婉如收回手,欠身一礼,“我院儿里小厨房还炖着红枣燕窝粥,这会儿应该好了,我去给母亲端来,这东西补气血。”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婉如也不是个得理不让人的,见好就收,况且当中还有夫君面子,不好让他难做。
话说她对中馈也没兴趣,每日编写话本根本无暇顾及。
随着一方退出“战场”,这一局算是到此为止了。
婉如的离去也给了向母台阶下,嬷嬷顺理成章把对牌钥匙等物收了回去。
“儿子,你刚才可亲眼瞧见了,她就是这么跟娘亲说话的。”
人一走,向母迫不及待告状。
“新妇啊!哪儿来这么大底气?还不是心里清楚你会给她做主。”
“瞅瞅,你越帮着她,她气焰越高,说到底都是你宠出来的!现在就敢对我不敬,将来还不得骑在我头上!”
“母亲,今日之事你确实有些小题大做,再者,那婢女着实不像话。”
自己“做”出的事却让妻子被辱,向子珩心疼都来不及。
见儿子又将话题转回这上面,向母顿时气性消了一半儿,未免儿子继续追究猜到自己头上,向母不再吭声。
婉如也没闲着,就着房里婢女空缺,亲自从外面买回个丫头,总是要培养自己心腹在身边。
她不伤人,但也不能被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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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凤鸾殿,
“母后面色憔悴,可是身子不适?要不宣太医瞧下吧。”
“不用。”皇后摆摆手。
萧胤宸也明白,母后这都是心病。
昨日皇帝下旨晋沈云姝贵妃之位,照宫规,只有诞育过皇嗣的嫔妃才有资格晋贵妃。
而君王则言:虽云妃未诞下子嗣,但也曾有过身孕,亦算是孕育过皇嗣。
听着都让人可笑。
“对了……”皇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