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被兄长当孩子一样训斥,换谁都不舒服。”
“说到成家立业。”
太师顿了下,继续道:“如今几位宗室亲王都有公务差事在身,唯独殿下没有。”
裕王也不奇怪,“在皇兄心里,我就是个纨绔子弟,他才不会给我委派公务。”
“话不能这么说。”太师劝解,“连几位圣上的异母兄弟皇上都重用,怎会到了亲兄弟这里反不重用呢。”
“老臣猜测,大抵是皇上心疼殿下,不想让殿下被公务累着,故才不为殿下安排,这也是好事嘛,殿下也可轻松些。”
得了吧,裕王心里默念,他又不傻,什么心疼,分明是兄长不信任不看好。
“老臣说得有差?”
裕王自嘲一笑,“太师不必安慰我,人人都知,皇兄压根儿瞧不上我,什么都不放心给我做。”
太师爽朗笑着,“殿下何苦出此言。”
笑过后,太师又惋叹,“老臣也明白,也不怪皇上这般,皇室兄弟,君君臣臣,自古如此。”
裕王听得糊里糊涂,“太师这话何意?”
太师笑了笑,“无事,无事。”
对方样子更是勾起裕王好奇,“太师想到什么,放心说便是。”
孟太师犹豫了下,“其实这道理人人明白,不外一句话。”
“什么?”裕王迫不及待追问。
“君王枕畔怎容他人酣睡。”
听了这话,裕王若有所思。
太师摸了把胡子,看着他意味深长道:“殿下与皇上一母同胞,皆为正宫所出,换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