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上次教你的诗可背过了?”
雲哥咿咿呀呀背起来,虽口齿不清磕磕巴巴但也勉强背了下来。
言欢开心地为儿子鼓掌,在他小脸上亲了一口,递给他块糕点。
“这背成这样也好意思夸赞。”
凌母清冷的声音在院中响起,打破了欢笑氛围。
“这是昨天刚教的,孩子背成这样不错了,他才两岁,已经会背五六首诗了。”
凌母听了一哼,“我儿在这个年纪,三字经千字文,十几首诗都已熟背,才五六首,还背得这么磕巴也值得高兴?你这母亲怎么当的。”
“孩子已经很努力了。”言欢辩驳。
“努力了还这成果?”凌母看了眼孙子,又嫌弃地看向言欢,“也不知这孩子资质随了谁。”
言欢一撇嘴,“你要嫌弃孩子天资愚笨,那就让孩子改姓宋,正好我家没儿子,我家不嫌弃,以后继承我家门楣。”
凌母狠狠瞪了眼,“你也就跟我嘴巴厉害,有本事把这话说给我儿听啊。”
言欢扭过头,不再理会她。
“玉不琢不成器,你这么没有要求,孩子日后能成才吗!”
“我可告诉你,我儿自小书读得好,未及及冠连中三元,作为他的孩子,只能比他父亲更优秀。”
看向言欢,凌母满眼不屑,“慈母多败儿,你这么教养只会把孩子教废,以后孙儿的功课我来看管。”
言欢嘴上不服软,可打心底来说哪个母亲不希望儿子成才。
凌骁惊才绝艳,也不知孩子能不能继承,看着儿子愈发像她的眉眼和贪嘴的性子言欢越来越心虚。
孩子若真随了她血脉,资质平庸的将来中不了任何功名可怎么好,这锅她岂不要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