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相府守着,陆云舟也陷入困扰。
“知意外祖母出殡之日正巧和孩子原定的满月宴冲了,这一喜一丧如何平衡,儿子可有想法?”
晚间陆云舟母子俩在房内商谈。
“知意肯定不能来满月宴了,你呢?”尤氏询问。
这次确实把陆云舟难住了。
去相府奔丧?可孩子满月宴他做父亲的怎能不在场;但留下家张罗满月宴,相府那边就要怠慢。
再三考虑,陆云舟道“死者为大,理应先顾相府,依儿子意思,不行满月宴往后拖几日吧。”
尤氏不赞成,“我有个想法,不知你中不中意听。”
“母亲但说无妨。”
尤氏面容平静,“照我说,反正是庶出,又是个女娃,满月宴不办也无所谓。”
“母亲意思是取消宴会?”
“就当是给相府表个态。”尤氏将自己想法道出。
“你纳妾一事相府本就不满,若知晓你为奔丧特意取消了女儿满月宴,相府定然欣慰,趁此次机会表表心意,挽回些。”
“相府和中宫高兴了,你将来前途也有望呀。”
在尤氏心里,儿子前途当然比一个庶出孙女重要得多。
尤氏态度已明,褚双双得知后却是一百个不同意。
“凭什么取消!”
褚双双又气又委屈,“女儿满月宴是半个月前就定好的日子,少夫人外祖母去世在后,明明是他们冲撞了我们,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凭什么要我让步。”
“这可是孩子来世间第一个重要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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