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斌赤裸着上身虬结的肌肉,腰腹和胸口还有两道已经愈合许久的伤疤,周佳延身材火辣,穿着泳衣靠在他的肩膀上,随手一拍都是一张夏日海滨大片。
她的微博里一片祥和的气氛与周氏如今风声鹤唳的模样完全不同,大群吃瓜群众汇集到她的账号下疯狂追寻。可无论如何都没有让这个远在海外的大小姐出面做出解释。
直到某个下午
杜斌收拾好了中午吃饭的餐盘,坐在落地窗的沙发前面看着外面的大片花海。
他们已经到达了维也纳,在这样一个度假胜地之中,周家有一处传承了百年的庄园,原本作为聘礼给了周佳延的妈妈,自从父母离婚以后,这处庄园就改成了周佳延的名字。
平和安静,微风习习。
国内的惊涛骇浪绕过山川河海,吹到维也纳的时候也只剩下了微弱的波澜。
闹钟突然惊响,杜斌随手关掉,踩着奢华的羊毛毯,上楼推开房门。
周佳延睡得正香。
伏在人的头顶落下轻轻一吻。
“午安,睡美人小姐,再睡下去晚上就睡不着了。”
周佳延最近被娇养出了午睡的习惯,偏偏睡起来还不知道节制,若是不喊她,一觉睡下去不到晚饭时间不会起床的。
到了晚上双眼就如同充了电一般,缠着杜斌无论如何都不肯睡。
周佳延翻了个身,哼唧着不肯醒来。
杜斌掀开那薄薄的小毯子钻进去,几个呼吸间就将人揉搓成了粉红色,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
周佳延是个多情坦率的女孩子,尤其是在枕塌之上,往往直抒胸臆,热情的样子每每让杜斌都直呼招架不住。
自从杜斌发现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规避掉周佳延的起床气,每天两个人之间就多了一次叫醒的小活动。
温柔缠绵,如波如流。
不知过了多久,周佳延终于完全从睡梦中醒来,脑子里还是转起了各种念头。
喘息渐渐平复过后,她扯着有些干哑的嗓子说道:“回国吧。姜早挺着肚子,我不放心。”
杜斌伏在上方的身影顿了一下,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我的微博账号突然涌入大量评论和私信,偶然间点进去才看到发生了什么……你这阵子总不让我玩手机就是因为这个吧。”
“嗯,”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杜斌爽快地吐露了实情,“那个时候周总还不知道会牵扯多少过往,担心你在国内会被人利用,就让我带你出来了。”
周佳延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
杜斌用鼻子蹭过去,细细品味那滑嫩的肌肤,低沉性感的声音随之响起:“我也怕。怕你被牵扯,被有心人利用。你这么好,这么善良,又不会保护自己,怎么能让人不操心呢。”
周佳延对他这套说辞十分受用,点了点他的额头:“那去买机票吧,争取周一之前到。”
“好的。公主殿下。”
饶是如此,周佳延还是不大不小地闹了一场,抓着杜斌不肯放手,三下两下爬到他的肩膀上坐着,让他对着空无一人的花海大喊“我爱周佳延”。
喊了好久才肯放过。
还说不许将他们要回去的消息告诉姜早,她也要搞一个偷袭,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杜斌并没有说一切尽在人家掌握之中,只是宠溺地顺着周佳延闹,护着她的嬉笑玩耍、天高海阔。
……
姜早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工作过,也从未体会过周末双休对一个打工人的吸引力。
直到如今她接替了周黎川的工作,成为一个集团里面最大的那个打工人。
“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有薪水拿,我却什么都没有?这样的打工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李家和在周氏差不多同时开工资,李白岫已经拿着自己那丰厚的不像话的薪水显摆了一天,搞得姜早直接破防。
“姐,你拿的那个不是工资,叫做分红。根本不在同一个赛道。”
“我比较喜欢无功受禄,什么时候可以不用打工了?我好想画画,我想念我的画笔,我的颜料。想念松节油的味道。”
李白岫偷偷摸过来:“城北有一片不太大的别墅区,被叫做‘向日葵艺术园’你知道吗?”
姜早点头:“知道啊,别墅区开发的时候种植了一大片的向日葵,为了衬托主题,壁画和建筑外设计都做了向日葵元素。后来土地规划出问题了,原本的向日葵田被收回,连带着整片的房价骤跌。还是一批搞艺术的画家发现了那里,凑钱买了一栋别墅做画室,后来学画的、教画的、买画的、卖画的全都过去了。又加了些雕塑和视觉艺术之类的进去,已经成了一个艺术园区了。”
李白岫说道:“之前问你想要什么礼物,你说金条,可是太俗气了。我就在那里给你买了一个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