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外兵将们听到动静,涌进来十多位满身盔甲的持刀武士。
龙跃大呼,“张真人,快拿武器!”
张三丰手忙脚乱翻找了一顿,还不忘吃上几口手把肉,这把龙跃急的。
“张真人,在墙上挂着呢!”龙跃一眼扫到角落处那个破烂包裹。
张三丰最后不忘又拿了一个黄标牛排,悠哉悠哉解着包裹,就是解不开。
“您挤什么死结啊,这下要死了!”龙跃看着厉声呵斥的守卫们,各个膀阔腰圆,身形彪悍。
“不是你说的,千万别露出来吗,我当然得包严实点了!”张三丰越解越解不开。
“用小刀划开!”龙跃指了指桌上割肉的小匕首。
突然想起什么,龙跃翻转指尖,随后抄过来一把匕首,抵住支支吾吾的元脱脱喉咙。
“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他放放血!”龙跃发疯似得大喊道。
元脱脱倒似明白的很,强咽下口中的肉块:“不要上前,有话好商量。”
龙跃一间,果然堵住嘴用肉是不行的,还能咽下去!
这时候张三丰也终于扔过来一把“趁手”兵器。
触手很有分量,就是有点重,龙跃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他的绣春刀,整个一“牛皮剑”!
看得一众守卫哄堂大笑,龙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张三疯到底是哪头的?”
元脱脱见了这把剑却眼神转了几转,又瞅了瞅张三丰,打量几眼龙跃。
张三丰又啃了几口牛排。
满意道:“丞相如此盛情款待,拿君实当朋友了!”
元脱脱临危不乱,转而微笑:“莫非是张真人,真是闻名不如一见啊,果然非是常人!这位是?”
龙跃一抿嘴,腮帮子一缩,心道:“是闻名不如一见,没想到闻名天下的张真人吃相如此‘雅俗共赏’。”
张三丰终于把一整块黄标牛排啃完了,又拿起一根,嘴里嘟囔道:“好说,这位是我们新任教主,龙跃首领,山海关就是他的手笔!”
元脱脱“哦!”了一声,高看了龙跃一眼:“如此年纪,当真了得,只听说老教主仙逝后还未有能服众的领袖,没想到小兄弟如此年纪就能主导蔓延半个华夏的明教!”
龙跃心说吹牛吹大了,但看两人语气,似乎是神教过,还能说得上话:
“哪里,不过吴王朱元璋给面子,陈友谅叛变明教杀了代教主韩林儿,我现在也不过统领江南、中原、燕赵之地教众。”
元脱脱道:“原来是吴王推举的,那也难怪,只是明教诸王各有各的的领地,那陈友谅叛变我早知,但不知张士诚将军那边是支持何方?”
龙跃心中迅速转了几转,口中不动声色:“张士诚自然是我明教之王,此次陈友谅调兵北上欲夺我山海关,张士诚就是南方屏障!”
想到张士诚手下那两元大参谋罗贯中、施耐庵,这两个多少神经质的家伙总感觉能够有种神秘沟通方式去策反,也许是冥冥之中有架桥梁,把他们这类人串在了一起。
龙跃想着要是能顺利走完这一生,回到现实,看能不能合伙建一个什么院,然后大伙住进去,每日望望天空,发发呆,码码字,聊聊人生,看看小猫小狗,或许也是人生美事。
只是不要让正常人看到了。
给送个门牌证实了是个什么地方就不好了。
元脱脱道:“既是明教现任教主和张真人,那我们坐下谈吧,你们都退下!”
“丞相!”
“退下!”
“遵令!”一众卫兵胆战心惊退到了帐外,小心看守起来。
副将从昏迷中苏醒,探头进来:“若敢伤我家丞相一根汗毛,你们也不用活着出去了!”
龙跃瞪了他一眼,这名副将心中犹有余悸,连忙退出帐外。
三人坐定,元脱脱酒也醒了,叹了口气,对龙跃道:
“铁锅皇帝陛下如今被奸臣裹挟,朝中混乱以及,江山名存实亡,恐大元劫数难逃哇!”
张三丰很是不开眼:“这个无事,整顿残兵回蒙古做你们的鞑靼去吧!”
元脱脱无奈笑笑,也没有生气,与张三丰对视了一眼,两人讳莫如深。
龙跃几次想着掐死张三疯,奈何没有机会,赶紧缓和语气道:
“脱脱元帅,若是亦本教主的计策,也不用咱们黄金家族回那天寒地冻的蒙古草原,咱们大群居小聚居,各展所长,过那互通有无的好日子不好吗?”
元脱脱点点头:“我且听教主是如何安排的。”
张三丰则在一旁只负责吃,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肚子,看了元脱脱一眼,两个老奸巨猾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龙跃岂会没有看出来,只是连日来的焦急,他只想赶紧能策反了这还算雄才大略的脱脱丞相。
龙跃正色道:“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