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界的秩序,在原有的规则下,很难再被他人捏造成另一种,甚至于完全改变原有的,运行轨迹。
提瓦特的星空之上,突现一道金光,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颗不属于这片夜幕的星辰,作为七神之一的雷电影,察觉到了这场变故。
她在一心净土内沉眠,静修,进行一场永恒的真理,以此来对抗时间流逝,岁月穿梭的磨损。
与她而言,永恒,是唯一的真理。
但在前一天,这一切被那道突如其来的金光打破,她被迫走出一心净土,以无想的一刀开辟空间,追溯金光流逝的方位前行。
刚开始一切都很正常,她在虚空之中穿梭而过,前方的金光挂着一道长尾划破枯寂的夜,自另一个世界降临在提瓦特。
雷电影在后面紧紧相随,想要探知它,因为这道金光带给她的感觉只有,危险,就在她要追上金光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一道长河凭空出现在两者间,拦截住了想要追赶金光的雷电影,她曾尝试跨过这条长河,但很遗憾,她失败了。长河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阻拦的两个时代的人,让他们无法越过其中艰险,知晓彼此。
这些,都不足以让雷电影觉得事情有多么可怕,毕竟她为稻妻雷神,作为七神之一的她,拥有着无以匹敌的力量,常人难接其左右,哪怕是同为神的掌权者,也不一定愿与她交恶。
在雷电影无可奈何之时,长河的对面,走出一道模糊的人影。
他很高大,威武,却又有些女子模样,漆黑的眸子里透出一股不亚于神明雷电影的肃穆之感,给雷电影的第一直觉就是,他很强,很强。
而且他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很奇特的力量来源,让影感觉,有些亲切,又很是陌生,就好像一个人在逛街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路人,看着他的面庞背景,让自己想起来了某些人或物,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
让影感觉危机的,不止这一点,更甚的是,他竟然对着长河另一端的影,笑了。
诡异的人影,护住了本该被雷电影拦下的金光,使得它成功降临提瓦特,不出所料的话,横跨虚空的长河,估计也是他的杰作,手笔。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影有尝试隔空试探那人,并一刀劈过去,遗憾的是,横跨整个虚空的长河,截住了这一击,长河表面在迎上这一刀后,也仅仅是,轻荡了一番而已。
当时可是让影这个神明都有些惧怕,他到底是谁,属于哪儿,金光,是因为他而来吗?难道提瓦特成为了他人预谋的一部分?
更让影担忧的是,那人不仅没有第一时间退去,反而站在长河的另一端,和她遥遥对望,透过模糊的眸间,影似乎看见了无数血河流动在他的眼中,滑落出丝丝缕缕殷红的,花儿。
其中有一朵殷红的花儿,更是差点飘过长河,落入影的手中,似乎,也只能是似乎。
因为在下一刻,长河就消散在了虚空之中,连同那道人影,遥望数眼后,一起消失在了那儿。
“我,等你···”
这是影看见那人离去后,隔别长河,虚空之中回响起极其微小的一段话。
金光降世,各种奇异怪哉诡异的事情也接连发生在了提瓦特各地,诸位神明也都各有察觉,但奈何他们的根本难以追溯,无法探寻。
这是一个足以让人困惑千年甚至于更久的谜题,至于背后的真相到底隐藏着何等奥秘,或在千百世之后,会有那么一人,带着无数代人的期望,揭开它的面具。
“看来,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为之。”钟离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女皇皱皱眉头,感觉有些头疼,“我倒是有些懒得去想这些,不过他们如此作为,将一切暴露在我们的面前,岂不太过愚昧。”
“要是他们本就不属于这里,与外来者一样,是为了什么而来,或还能说得通透。”影点点头,再言:“但如此明目张胆,怕是那酒蒙子也有察觉。”
“啊切!谁在想我···”
蒙德城外一棵大树上,温迪正抱着一大罐酒趴在树枝上呼呼大睡,突然一片落叶碰到了他的鼻间,引起一个喷嚏。
“如果我要说,他们是故意如此,就是要让我们怀疑呢?”钟离的眼神越发深邃不可透。
“故意暴露么···”影略微沉思。
“总得有个目标吧,你说那个王小二不过一介凡人,总不能只为一个不起眼的普通人暴露所有底牌吧。”女皇觉得有些不妥。
的确,按照他们目前掌握的消息来看,能仿造钟离本人的书信,骗过留云借风真君,就连帝君本人看了都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手笔,还有本事拦住雷电影,唤出长河截断虚空,护住金光来源。
王小二,怎么说呢,根据帝君目前从留云那儿得到的描述情况,这完全就是一个憨憨啊,做啥啥不行,干啥啥不好,就和小甘雨小申鹤吵吵嘴还过得去。
一个憨皮,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