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南星没时间伤春悲秋,她只想赶紧把厉北添带走离开这儿,然后好好陪着他过一次完整的生日。
如果厉北添想告诉她他的经历,那她会耐心听他讲的。
如果不想……
那就等到他什么时候想说为止。
“厉北添……”
南星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都哑了。
她绕开脚下的空酒瓶,几个箭步冲到厉北添近前。
正当南星以为厉北添跑来酒窖是因为生日这天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才躲来这里独自舔伤时。
结果在走到厉北添近前,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南星彻底震惊住。
就见厉北添被绳索捆绑在沙发腿上,嘴上贴着布条,整个人表情痛苦地瘫坐在地上,面目狰狞。
许是痛苦到极致,厉北添一身黑色衬衫全部被汗水湿透,额头碎发凌乱。
像被人抽干了血液一样,整个人都毫无生气。
“厉北添你这是怎么了?”所有的事情已经超出南星的预想。
她大脑一片空白,顾不得地上酒瓶破碎散落的玻璃碎片,扑通一声跪倒在厉北添近前,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不断摇晃。
这是南星第一次在厉北添面前这么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哭。
因为她是发自内心真的担心厉北添。
许是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唤起了厉北添的短暂清醒,不多时,男人那张憔悴的脸上黑眸缓缓睁开。
尽管让人将自己五花大绑,尽管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可面对噬心之痛,还是无法与之抗衡的。
厉北添缓缓睁开眼睛,南星的容颜一点点在在黑眸中放大。
最后变得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