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这些年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忽然有人天天跟着还真有些不习惯。
谁跟着?自然是那逼着自己练刀功的何家大女儿何琴啦。
徐昊对做菜当然有信心,这些年天南海北的菜都装在他的肚子跟脑子里,只要他想,天天换着做一年都能不重样。
自打旗风手受伤了,十全酒楼里的大厨就换了徐昊,但为了厨王比赛,暂时对外保密新大厨的名字。
可想瞒着名字简单,想要掩盖好味太难了,只要是来十全酒楼吃过徐大厨手艺的人,回去都会吹嘘那十全酒楼新菜是如何如何好吃,第二天肯定都会带其他家人朋友再来捧场一回。
十全酒楼的门口也从只有几桌客人变成了排长队,居然还出现了提前打招呼包场的。
南宫雅就是这波热闹里面最起劲的一批主了,那是自从有人约他去十全酒楼吃了一次后,他就断定这里面的厨子一定不是以前的旗风,而是另有高人。
旗风的手艺他从小吃到大,不就是那十几个招牌菜翻来覆去的溜,可那天吃的一顿饭简直都能把他的眉毛鲜下来。
上来的一桌十个菜,没有一样是以前旗风的手艺,而且天南地北什么菜都有,更惊喜的是那味道更是随着菜品的用料不同,采用的都是当地独特的烧制手法与调味口感。
就好像你吃完这桌子菜,这十个地方你都好像已经去过一遍的感觉。
南宫雅兴奋的是当天回去,第二天就包场一轮时间把姐姐一家子都叫上了。
姐夫常凯之虽然是个武将,但他的正妻南宫雅的姐姐南宫凤可是个好美食之人,她体型圆润,富态华贵,是一上嘴就把老板风止叫了过来。
“你们这新来的厨师倒真像我弟弟形容的有些本事,你让他出来见我一面。”
风止咽了下口水,看向常凯之。
就常将军与魏简的关系,怕自己找徐昊出战厨王大赛救自己儿子的事情败类,也怕徐昊出来多生事端,他就敷衍了句。
“哪有什么新厨子,常夫人说笑了,许是招了个小厨子,正好烧得符合夫人口味罢了。”
南宫凤却是一脸横肉的拍了下桌子:“风止,你老小子敢瞒我,这怎么可能是一般厨子做的,你是找到心肝宝贝厨子不想让我看到,想藏到比赛那天吊着卖是吗。那你也要看是谁想见,我反正今天不见到那厨子,我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我们谁横得过谁。老爷,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吗!不就是看个厨子,他这般推三阻四当真气人,他一定是看不起夫君你只是个带兵打仗的。”
“夫人不要动怒,风止,你赶快让厨师出来吧,别耽误我夫人一会出去买胭脂水粉。”
常凯之眼色瞅风止,那意思明摆着:你吃豹子胆了,敢得罪他们家最重量级的母老虎。
风止正在擦汗呢,后背上搭上来只手:“是哪个在前厅吵着闹着要见我呢?”
这声音怎么是个姑娘家,南宫雅一抬头,一惊喜:“这不是以前武林大会上跟徐昊打个平手的姑娘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昊正在烧菜,前面有人吵闹,何琴就出来看下发生什么事了,没想到就听到一个女人偏要见新厨子的。
何琴就想冒头帮昊哥出来把见人的事情了结的,没想到居然还是个认识自己的人。
“你看过我们比赛?你当时也在现场?”何琴一听终于有人承认自己没有输给昊哥,只是打了个平手,那是高兴得立刻与他攀谈起来。
南宫凤一听是关于徐昊的,立刻来了精神,两姐弟平素都是最喜欢读徐昊的游记。
南宫雅就把当日何琴与徐昊那场比赛,最后因为体力判她输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是把南宫凤给听气了:“混账,没比到最后,凭什么说男人就一定会赢,谁给他们的胆量敢看不起练武的女子,你说是不是,老爷!”
常凯之除了点头附和的份,还能说什么。
何琴今天非常高兴,碰到一对这么识货的姐弟,那是给她们一桌子人都倒上了酒,四人攀谈起来。
姐弟俩的心思自然在习武上,他们三人有共同话题,可常凯之的眼光却一直停留何琴脸上。
常凯之虽然生性比较风流,喜欢那些豆蔻女娃,还在年年的百花宴上闹出过不少风波。
但他今天看何琴的眼光却不一样,常凯之只是觉得眼前这姑娘家长得好像一个人,自己年轻时候见过的女将军祁秀梅。
自己与何大年是同一时期入的宫,他是武宫第一,何大年是当年状元,两个人同朝为宫,但文武有别,话都没说过几句。
直到百花宴上同时看到祁秀梅,何大年走在自己前面那是一句安慰的话也不说。
常凯之就想:这何大年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就上前跟祁秀梅解释,说何大年这人就是不合群,让她多担待,还把自己的优点说了一大通,祁秀梅就对他笑笑。
本来以为祁秀梅对自己印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