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九娘这一句信誓旦旦的作保,这会子的顺哥儿不知心里的失落多一些还是能够为五娘将来婚后过的舒舒坦坦高兴些。
不过眼下,也不是多想多思的时候,一则九娘年岁小,顺哥儿多少有些不放心,二则,九娘到底对陆三郎言语有失,便是劝了沈言勤一路,也只见沈言勤稍稍散了些许面上的怒气,显然沈言勤心里的打算,是在外头且还当着他一个表兄的面,不好责罚九娘什么,可一旦回到老三房,只怕等着九娘的还不知是怎办的责罚,倘沈言勤的气性再大些,将此桩告诉了九娘的父亲母亲甚至是她的祖母,那么九娘别说是再一次去见陆三郎了,就是出她的如意居都难得很了。
所以,若想此桩事成,一来得劝的沈言勤熄了怒气,莫要将此事闹大,二来,还得寻个由头,避开老三房的人多眼杂,他才好带了九娘再次去往陆三郎的竹屋。
但,这九娘年岁尚小,又久居内院,平日里想要出府已难如登天,现下还得编个由头幌子,岂不是越发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