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连盟主,你可一定要为我等做主啊!”
孟轩辕此刻也急忙上前,虽未下跪,却也抱拳拱手。
躺在担架上的常威,更是直接挥舞起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臂,带着哭腔哭喊起来,道:“盟主,连盟主,你看看,你们看看他们把我这只胳膊打的,寸寸断裂,接都接不上了啊!这就是证据!你,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严惩凶徒啊!”
“你、你们...”
听到此话,看到此景,萧剑鸣顿时被气得脸色涨红,浑身发抖,一阵语塞。
“诸位莫慌,本盟主处事向来公平公正,对错分明;今日既然这件事让我遇到了,本盟主必定给你们一个公道!”
连海此刻一脸正气的点头开口,旋即扭头望向萧剑鸣,问道:“萧老家主,常家主和孟家主所说之事,你作何解释啊?”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萧剑鸣沉声冷喝。
“好!”
连海闻言一点头,道:“既然萧老家主既然这么说了,那本盟主就公事公办了;有关常家主和孟家主所说之事,本盟主稍后自会调查;现在,本盟主先处理第一件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萧家还欠着孟、常两家的百万灵石吧?”
“确有此事!”
“既然如此,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知萧家,打算何时偿还这百万灵石啊?”
“哼,所谓的百万灵石,不过是这孟轩辕与常兴德二人,处心积虑,联合傲豪,阴谋算计老夫,算计我萧家所致,非正常手段所得,还险些覆灭了我萧家。”
萧剑鸣望着连海,冷哼道:“老夫没找他们算账,已经算是客气了,他们还有什么脸给老夫索要灵石?”
“萧剑鸣,你个老东西少搁这儿乱放屁!”
孟轩辕当即怒喝,道:“药材、灵石,都是你们主动借的,是你们萧家之人求到我们两家借取的,又不是我们逼着你们借的;现在你伤好了,反过来诬陷我们,企图赖账,欠债不还,你还要脸吗?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你们萧家,如此违背人心道义,如此蛮横无理,还想在三川城立足吗?”
“孟轩辕,你少在这里叽叽歪歪,胡说八道;我爷爷的伤之所以痊愈,全是仰仗叶无双叶公子,与你们药材何干?与你的灵石何干?反倒是你们,联合傲豪,谋害我爷爷,唆使我萧家向你们两家借取高额债务!”
萧三土此刻忍不住站了出来,沉声喝道:“不仅如此,你们还以比试为由,逼我萧家召集在外游历的所有子弟归来,然后在城外伏击我萧家子弟,残杀我萧家子弟近千余,这笔账你以为就能这么算了吗?”
“城外伏击萧家子弟?”
听到此话,孟轩辕咧嘴一笑,瞥了萧三土一眼,旋即将目光放到了萧剑鸣身上,不屑道:“萧剑鸣,看来这信口胡诌耍赖皮的行事风格,你们萧家是祖传啊;老的说一套,小的也说一套,你们萧家真是从上到下皆满嘴谎言啊!”
“我没说谎!”
“你没说谎,那证据呢?拿出证据来啊!”
萧三土刚开口辩驳,便被孟轩辕陡然提高音调,怒喝打断,怒视萧三土,寒声道:“你说我孟、常两家,以比试唯有,逼迫你们萧家;那请问你,我们比你们萧家比试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说,只要你们胜了,所有债务一笔勾销?”
“是,但...”
“你承认就好!”
孟轩辕再次打断萧三土,冷笑道:“你们萧家为了给萧剑鸣治病,倾尽举族之力,仍旧不够,进而求到了我孟、常两家,因此背负高额巨债;我与兴德兄得知此事,念及同乡之情,遂想伸以援手,免了你们萧家债务,但又怕你们萧家脸上挂不住,进而决定假借比试之名,将债务故意输给你们,减轻你们萧家压力。”
“却没想到,一番好意,竟落得个狗不满意!你们萧家,可真是个白眼狼啊!”
“呸!你们哪有这么好心?”
萧三土被气得肺都要炸了,怒喝道:“你们若真的只是假借比试之名,想要免了我萧家债务,那又为何在城外设伏,伏击我萧家回归的子弟?”
“你说我们伏击了,就伏击了?证据呢?”
“我就是证据!”
噬金鼠此刻一步跨出,朝连海拱手道:“连盟主,我可以证明萧三土所言;事实上,截止到今天上午,孟家孟颖儿、常家常威,还是全城搜捕萧三土,还在截杀萧家子弟...”
“你是何人?”
不待噬金鼠说完,连海便直接打断,眉头一挑,扫向噬金鼠,开口询问。
“在下金小胖,乃是...”
“他是萧三土的奴仆!”
躺在担架上的常威,此刻突然梗着脖子暴喝起来,抢先道:“他是萧三土从外面带回来的奴仆,跟萧家是一伙的,说的话自然不可信!”
“你...”
“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