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来的？”
苏凝若有些烦躁的看着顾北霆，他来了也不说一声，再说现在来了又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结束了。
苏凝若有些不满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
“我来晚了？江宛如他们还是走了？”
“刚走。”
顾北霆好像无比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苏凝若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难道是宋岩和他说的？
像是能够猜到苏凝若心中的想法似的，顾北霆深吸一口气，解释道：“不是宋岩 告诉我的，是警局里的一个小警察和我说的，那是我的眼线，但我没想到，这里就只剩下一个眼线了。”
“什么意思？”
剩下一个人？那其他人呢？
苏凝若不愿意去猜想，可顾北霆接下来的话让她深切的感受到了钟明生的心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警局里已经没有我的人了，我之前也没有安排几个人，只是有朋友在那边，说到底还是会帮我的，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会第一时间通知我，没想到短短几个月，那几个人全部都被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