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芽到底是跟熊大川处过对象的,她了解熊大川。熊大川当初和柳树芽处对象的时候,几乎把柳树芽当成自己的私有物,别人看柳树芽一眼,熊大川都恨不得挖出人家眼珠子。所以这一回,柳树芽过来求熊大川帮忙,要是带钱小东或是别的什么人陪她过来,谁知道熊大川会怎么想?
二哥柳成林急需人手救命呢,不容有失!
至于柳树芽一个人拿那么多钱,万一出事咋办?在熊大川的地盘上抢柳树芽的钱?是不是不想混了?这个风险确实有,可柳树芽不可能不去!
此时熊大川看柳树芽坐在对面,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把怀里的女人撵走,他要谈生意。
那女人不情不愿地扭着八道弯晃出去,经过柳树芽身边还白了柳树芽一眼。
柳树芽哪有心情理她?只把包里的钱先掏出来摆在桌子上,说是定金,等将来她哥柳成林全须全尾地出来了,再补上余款。
那时候还没发行百元大钞呢,两万块全是十元一捆的大团结,摆到桌面上还是挺震撼的。
“怎么,拿钱砸我?”熊大川对柳树芽这一本正经的态度莫名地有些不满,质问柳树芽。
“只是表示诚意罢了。要人家进去五年呢,人家也有家要养,没有票子怎么行?”
柳树芽并没有被熊大川恶劣的态度吓到,只是很诚恳地、通情达理地解释自己的行为。
等一切都谈妥当了,熊大川也叫了两个兄弟让柳树芽见面看过,柳树芽就起身告辞要走。
柳树芽刚起身走到门口,熊大川忽地大喊一声:“柳三儿!你站住!”
柳树芽回头,就见熊大川跟只熊一样猛扑过来,把柳树芽圈在他与门之间,熊大川喘着粗气呼哧着提出要求:
“还有一个条件,你做我女人!”说着熊大川就把头拱进柳树芽的脖颈窝里,疯狂地亲吻着。
熊大川一边尽情地亲着,一边深深地嗅闻着,鼻息之间,满是柳树芽身上淡淡的馨香,比那些刺鼻的化妆品味好闻多了!
熊大川满足地收紧自己的手臂,要把柳树芽好好地紧紧地抱上一抱。什么叫恩爱难忘?熊大川在与柳树芽分别的那些年里,有很多个晚上都会想起柳树芽。有些事,换个人,根本就不是个滋味。
熊大川亲着、抱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发觉,怀里的柳树芽不对劲!他熊大川都这么亲柳树芽了,若是以前,柳树芽早就跟只猫似的轻呻出声,软在他熊大川的怀里。
可是现在,柳树芽不声不响,直挺挺地站在熊大川怀里,任由熊大川为所欲为,却没有半点反应。怎么个情况?
熊大川问柳树芽:“你咋啦?”
柳树芽淡淡地答:“我不行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
熊大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怎么可能?女人也会不行?还是向来风流的柳树芽?!
熊大川的熊劲儿上来了,一把拉过柳树芽扑到沙发上,压着柳树芽就亲了下去。不亲自试试,熊大川才不会相信这么荒谬的事!
柳树芽几乎没有反应的表现,温热但干涩的身体还真把熊大川惊着了!
熊大川亦曾经是柳树芽的裙下之臣,柳树芽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熊大川也许别的方面不那么清楚,但是,柳树芽在床笫之间是什么表现,熊大川怎么会不知道!
柳树芽,小小年纪就很馋男人。哪怕她从不主动扑到男人怀里,可柳树芽那对男人充满喜爱、渴望的眼神,那勾人的暗示,一褒一贬的一捧一嗔,会让男人情不自禁把她拉进怀里。至于云雨,男人都把柳树芽抱在怀里了,她还娇娇地轻喘着,甚至难以忍耐般地在男人耳边嘤咛出声,这都忍得了那还是男人吗?
而柳树芽很快就准备好的,流蜜溢香的娇软身体,更是让男人疯狂。 那么个勾魂摄魄、颠倒众生的,女人中的女人,现在居然不行了!
熊大川看着衣衫凌乱,但仍然动也不动,连呼吸都平稳如初的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尽量平复自己的冲动。 再想要也不能强迫女人!甭管混黑道白道,强迫女人,除非是畜牲!
熊大川现在,倒是真信柳树芽说的了。
熊大川到底是成年人了,再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他很快控制住自己,恼火地问柳柳树芽:“三儿,是谁把你弄成这样?是不是钱小东那个混蛋?你说!老子弄死他!”
柳树芽没急着回答,先仔细整理好衣服,起身去穿衣镜前照了照,确定都妥当了才又坐下来,面对着熊大川:
“跟钱小东没关系。可能是报应吧,突然就这样了。”柳树芽无奈地笑笑。真实的原因当然不能说,过去了就过去了,留在自己心底就好,说出来毫无意义。
城市太小,哪怕他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但对彼此的生活大概,多少会了解些。就象柳树芽一说要拿钱去找人帮忙,钱小东就猜到柳树芽是来找熊大川一样,熊大川当然也知道这几年是钱小东又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