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多伦家,这是把我们利用完要赶尽杀绝的步子吗。”
“老大,快出城吧,要是被多伦家的人发现,就晚了啊。”
“狗屁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看了她只是动了动手指,老三他,他,我竟然亲眼看着自己出生入死的亲兄弟在我面前烧成了灰。现在咱们失败的消息被知道,多伦家肯定会封口,怎么做你我都清楚,过了前面就出城了。”
夜色里,我坐在居民房屋顶上,望着屋下街道慌张的驱着马的俩人,虽然是大晚上的,但灯光魔导器照亮的阿里汗,这么晃眼,穿个黑斗篷,不盯上你盯谁。
我将目光望向远处的城门,望向城外,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应该这样坐着发呆比较有意境,稍微想了一下,在城外动手吧。
“没想到这么顺利,接下来咱们逃往乡下,再往往远处切斯曼城去,多伦家的人就顾不上咱们了。”
骑着马一路狂奔远离这座城市。
我不会让他们跑远,也就跟了一段,跟马儿比赛跑可太浪费我的灵能了。
所以,对不起了马儿。
我眼中闪过一丝白光。
突然的,马匹惊叫一声翻滚在地,那俩人被摔得不轻,马倒在地上撕鸣着,我想应该很痛,我只是想了最快最省力的方式让他停下来,如果不是夜晚的城外太黑,观察马匹的状态的话,可以看见那脚下的缺口,不远处断裂掉的脚蹄,和躺在血泊里挣扎撕叫的马匹。
可是那俩人顾不得去查看马匹,因为他们的前面,我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眼里闪着红光,应该说是我的黑眼睛现在变成了红色。为了更有格调,我可是花了灵能悄无声息的闪现到他们面前的,至于眼里的红光,他们不看到我怎么动手。
就这样站着,给他们思考的时间,说说遗言的时间,先不动手,就这样装高手。
体型相对较粗大的男人对着我怒吼,“我们三兄弟侍奉多伦家多年,你们手下的那些脏活都是我们来干,我们只是失误了一次,你们就想除掉我们,多伦家你们不能这样。”
这就是他的遗言?用着发狠的语气在求东家的原谅?
“老大,这是今天杀了老三的那个人的侍从。”
啊,他们认出我来了。
被叫老大的人一下子缓过神来,从腰间掏出小刀向我的脑门刺来,他明白,我不会放过他。
他的小刀从我的左眼处划上脑门刺入,哐当一声他的刀就卡住无法再刺的深入,他的手被一条铁链栓住,等他回过神来,他的另一只手,双脚都被缠上,包括站在他身后的另一个人,动也动不了了。
男人恐惧的回过神来,我另一只没被刺穿的眼睛看着他眨了眨眼,男人畏惧的牙齿打颤,他的身子在抖,脸都在抖,抓着插在我眼睛里的小刀也在抖着。
我看着他一脸惊悚仿佛见鬼了的样子,慢慢的抬起手来,在他的眼前稍稍划过遮挡他的视野,再将镜头放到我之间,男人空着的手放在我完好无损的眼前,而小刀插在他的眼里。
男人疼的想要吼叫出来,我一个念头封住了他的嘴,要是口水喷我脸上了可不好,此时的声音只剩风吹过草地的沙沙声和张不开口的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就这样吧,再折磨就不人道了。主人好像说是把他俩的头颅丢到多伦家的门口去记得。那就这样吧。
我向后撤了撤,避免等下掉头喷血喷到我自己身上,他俩害怕的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真是笨,我又把手抬了抬,放到自己脖颈的位置,抓住着,没有用力,说用摸的才应该,慢慢的打了个圈,指尖从脖子左边划到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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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链子捆着脑袋,像吊西瓜一个网兜着提着俩个脑袋,我是一点都不想碰,这一路上这俩个脑袋还哗啦啦的淌了一地的血被我拖过来。
此时我的一只眼睛已经换上了白色,黑发异瞳,一黑一白,我迈着步子走向多伦家的庄园,侍卫很懂事,在我走到正门前都没有过来阻扰我,只是眼睛瞥向我这边,身上的肌肉好像在抽搐着不知道用力在什么,我走到庄园前门也就自动打开,我像个无害的少女走了进去,如果不提我手中的那俩个脑袋。
庄园也只是很普通的庄园,看似用了很多装饰,雕塑,草坪等装饰,还有有样学样的用了大量魔导器摆着,但除了好看的装饰灯大多都不是什么实用的,不过人很和善,我一路上走过来,他们都只是看向我,并没有过来驱赶我,不过我手上这俩个脑袋,任谁来看都是个问题少女,士兵不来驱赶我才有问题,不过真正的问题是他们谁都动不了,说不了话,他们只能看到我,看到我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往庄园中间的屋子走进去。
我不大识路,找了个女仆问了一下。
“多伦家的家主在哪。”
女仆很热心的给我指了个方向,应该手挺抖的,不过被我能力压的根本颤不起来。
“应该是这个房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