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出声，“海城司家人没把你当亲女儿，是因为你是青城司家的千金，青城司家的权势和穆家不相上下，这就是你所说的经历相似？”
“我……”
司暖暖喉头一哽。
十一年前，她失去了记忆，根本记不得她的身份，司德海一家对她非打即骂。
当时，她的确觉得，她与张慧一样。
“司软软，你不是喜欢施舍我、挖苦我、把我当成摇尾乞怜的狗吗？”
没等她说出其他，张慧便奋力挣扎起来。
“狗可是会咬人的！放开我！”
“别乱动！”
回过神的陈杰连忙按住她。
可此时，近乎疯魔的张慧力气却出奇的大。
饶是陈杰使出了全身力气，都无法将她完全控制住。
“司软软，你知道吗？只要看在你活在这个世上，我就浑身难受！我就是死，也一定要拉上你做垫背的！”
“陈杰，放开她。”
司暖暖杏眸一眯，语气霎时变得冷寂。
“这……”
陈杰不知所措的看向穆夜寒。
这女人疯起来实在太可怕了。
他都快拦不住她了，若是把她放开，伤了穆总夫人怎么办？
“按她说的做。”
直到穆夜寒深沉的声音响起，陈杰才松手。
“司软软，你去死吧！”
没了陈杰的束缚，张慧眸色血红的向着司软软撞去。
可下一瞬，便响起“噗通”的一声巨响。
张慧直接跪趴到地上。
“司软软，你这贱人……”
她不服气的瞪着司暖暖。
“啪！”
司暖暖反手就是一巴掌，冷冷道。
“想杀我，那你也得有这个本事。”
张慧的昨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你……”
“张慧，你知道你为什么活的像一只狗吗？不！准确来说，是还不如一只狗。”
司暖暖冷冷的勾唇，一把拎住她的后脖领，迫使她仰头直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