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老当时已经有了退婚的打算！嫁进穆家，也是我凭实力换来的。”
“那你至少也有了选择的机会！如果被收养的人是我，我也肯定……”
张慧不服气的反驳。
“四年前，司馨儿回到海城时，司德海说她和我是双胞胎，你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她要是真的希望你被她爸收养，又怎会让你针对我？因为收养了我一个，而不收养你？”
司暖暖再次打断了她，“再者，司馨儿如果真的想帮你，她为什么不直接帮你交了在学校的费用？
那样的话，你照样可以凭借她给你的权势，联合欺负你的那些人针对我。”
“还有你的女儿，她利用你做了那么多事，如果她的话能信，你女儿为什么还会死？”
“这……”
张慧听罢，宛若泄了气的气球似的低垂下脑袋。
“张慧，你说嫉妒我的一切，是因为你觉得丑小鸭努力了可以成为白天鹅，你付出了努力，就该得到回报是吗？”
司暖暖见她没有反驳，嘴唇轻抿继续道。
“人人都希望自己是那只经过磨难后，变成白天鹅的丑小鸭，但所有人却都忽视了，丑小鸭它本身就是一只白天鹅，很多时候，出身比努力更重要。”
司暖暖冷冷说完，便向着门外走去。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等你想通了，我再来见你。”
“等等！”
她刚走到门口，张慧出声叫住了她。
“司软软，如果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能放了我吗？”
“看情况。”
司暖暖脚步微顿。
如果穆景言是她的女儿，她只能保证，她自己不会再对付张慧。
但四年前的那场大火影响甚广，因大火丧生的人，也需要交代不是么？
“好！”
张慧咬着牙，似是做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似的点了点头。
“司软软，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