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传播的知道吗!会不会又是赵晓梅?”
林明月皱眉追问,但骆祁川并不清楚,他刚听说就第一时间赶到。
她似乎反应过来,明亮的眼神里透着落寞,没有往日的轻快明媚,只剩惆怅。
“你不会是相信他们说的……”
“不会!”
林明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头响起男人低沉又带着急切的声音。
“我从来不会相信他们的闲言碎语,我只相信你!”骆祁川郑重其事开口,眼中的信任轻易让人信服。
相处总是不缺短暂的美好,但能让两人感到幸福的只有信任。
而当天晚上赵家,赵玉茹整理好丈夫吃的一桌的垃圾,酒瓶,任劳任怨将他扶到床上。
“我真是造了大孽嫁给了你,我来的时候骆家那位还只是个连长,现在都混成团长了,你还是个营长,真是没用。”
赵玉如或许是怀了孕,整日爱发牢骚。
“我告诉你啊,今天我……”她简单将自己白天做的事情说个大概,本就当赵东来喝醉了,随口八卦一句,谁料瘫在床上如泥的男人回复道:
“做得好,不愧是我的女人。”
说着还抬手在肚皮上打了打,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醉。
“你说真的?你真的觉得这件事情我做的好嘛?可我总觉得不地道,”赵玉茹语中还是多了愧疚:“还不是你,要是你争气点,我也不会因为肚里的孩子能过上好日子做出这种事。”
她继续推搡睡着的赵东来,但并没有声音回复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退出房门继续晚上的操劳。
又隔了几天,林明月终于收到警察局李明理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嘛?有事要出去吗?”路过的骆祁川恰好看见她心事重重的模样,低声询问。换来的却是林明月摇头的动作。
“我没事!”之前的事情她已经和骆祁川说过,他也很支持自己这项举动。
“李兄弟打电话过来想请我帮忙。”
“那你为什么愁眉苦脸?是……有什么难处吗?”骆祁川不解询问,他向来支持林明月造福帮助旁人,但更在意的还是她的心情。
“我总觉得他们给我打电话的行为终究太麻烦了,你说我要不要在城里开个辅导班,专供那些想高考的学生学习。”
林明月单手撑着脑袋。这件事她已经想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来得及和骆祁川商量。
“我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只要是你想的我都支持你。”
林明月也没想到这般轻而易举便收到对面人百分之百的信任。
“谢谢你,祁川。”
最后还是骆祁川亲自开车送林明月去城里,还是上次那个地方,依旧是三四个青年如同嗷嗷待哺的孩子等着她传授知识。
“这位是骆祁川,是我的丈夫。”
“骆团长好!”
他们一早就打听到林明月的身份,更不用说现在队里炙手可热的骆团长出现在面前,大家都是严阵以待。
林明月看着面前不知道从哪里搬来的黑板,轻声笑。
“林老师,这是我们从局里搬出来的黑板,质量是不怎么样了,希望你不要嫌弃。”李明理注意到林明月别样的神情,拮据解释说道。
他身边同样从局里来的年轻人脸上也是歉意。
“没事,我上次就觉得缺块黑板,还准备买一个,正好你们带来了,省得我花钱了。”
接着便是继续上课,同样坐在学生中的骆祁川是第一次听林明月上课,心中的震撼不断在心中迸发。
原来这就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林明月老师的模样。
足足上了两个小时,大家才意犹未尽的下课。
林明月这也抽时间和他们说了自己的计划。
“辅导班?”李明理他们听来有了片刻的茫然。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汇,林明月轻笑,开口解释。
头顶树叶浮动,阳光从缝隙处洒下,在林明月脸上留下树影斑驳的阴影。
“原来是这样。”他们大致明白:“但林老师,这个费用是怎么结?”他们虽然工作体面,但终究工资不高,如果收费太高,他们或许……。
“我也不知道该定多少,就先定个五块钱,你们觉得怎么样?”
五块钱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会很高,每个月省吃俭用一点,也就留下来了,主要是像林明月一样不歧视他们还不漫天要价的老师真的很难遇上,他们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
李明理身边的青年轻轻用肩膀推搡,眼神中的示意被林明月捕捉。
她便知道这件事是成了,心里不禁勾起涟漪。
李明理自然明白兄弟们的意思,这样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们好不容易能遇上林明月这样和蔼可亲的老师,猜想最近几年就会颁布考试的命令,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