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母看着眼前的一脸赔笑着的军官,一脸郑重地说:
“我们明月现在在病床上躺着,差点因为你的女儿流产,一尸两命。陈军官,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被骆母这样注视着,陈军官也不好意思再跟人拉皮条了。
“那么阿姨,您想怎么办呢?”
“让你女儿出来赔礼道歉!”
“这...这小女不在啊,要不这样,您先回去,过两天我让她去陪罪,您看怎么样?”
陈军官是何等的老狐狸,他深知骆母二人在这里这么闹下去没有任何好处,想先把人打发了走,过后两天加强周围的看管,这事不就过去了。
骆母听到陈军官是要包庇自己的女儿的意思了,不由得冷笑,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但是她可不是好惹的,于是转身就出了陈家大门,继续在院子里大喊:
“快看啊!推人的人敢做不敢当,当父亲的不仅不教育还继续溺爱!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被陈军官驱散回家的那把看热闹群众其实根本也没走干净,看到骆母又出来继续喊叫,便马上又围过来继续看热闹。
陈军官万万没想到骆母这个老太太竟然有如此的魄力,吓得赶紧翻找家里的存折。
这事要是闹到军区自己的罪名可就大了!
“阿姨阿姨,您看看您急什么?”
陈军官马上又换上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上前试图把骆母拉回来。
骆母一把甩开,回头冷冷的看着这个虚伪的男人。
“明月的身体我们都很担心,肯定会让小女日后去医院看她的,我这有一千元,这是我们家全部的积蓄了,您拿去,给明月治病!”
陈军官一脸肉疼的把自己这么些年的家当给骆母。
“咱们这件事,您看能不能结束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陈军官小心翼翼的问,他太害怕骆母再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军区的人来了,自己可就更难上加难。
“你当我老婆子来是要你的钱!”骆母看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男的,把手上被陈军官塞进来的存折一把扔到他的脸上!
“我要的是公道!我收了你的钱闭了嘴,你们家女儿美美隐身,然后大家都万事太平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骆母指着鼻子骂:“我们不缺你这三瓜两枣的钱,我就要你们女儿出来给我儿媳道歉!”
陈军官眼看骆母软硬不吃,也带了脾气。
“你这个老太太,都说了我家女儿不在,等她回来就去医院看你儿媳,赶紧拿了钱就快走吧,怎么,嫌钱少啊?”
骆母听见陈军官有意羞辱她,更生气了。
“好啊,你们不仅缩头功修的好,连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也练得炉火纯青啊!”
“我警告你不要不识好歹!给你们钱就赶紧走,不要在这里干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情!”
“到底是谁应该羞愧谁心里清楚!自己女儿没教育好,你真失败!”
声音越来越大,事情也闹得不可开交。
陈军官的下属看见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开展,便赶紧去往上级汇报。
“出什么事了?吵什么吵!这是军区的家属院!还有没有规矩了?”
出声的正是军营中的最高统领----元帅。
看到元帅亲自出面,所有人都自动避让,为元帅腾出位置。
“到底怎么回事?”
元帅大手一挥,让骆母讲讲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阿姨,出现什么事情了,竟然闹到这里来了,找陈军官是有什么事么?”
骆母看到他肩上的军衔和周围人都自动向他问好推断出这位一定是个高级统治者,便觉得底气来了,如实相告。
“陈军官的千金昨日将我儿媳推倒在地,险些让我儿媳流产,事情发生后,没有见到罪魁祸首到我面前说一句道歉。我今日来只是想为我儿媳讨要一句道歉。”
骆母言辞诚恳,有理有据。
元帅也知道个大概,于是转身呵斥陈军官:
“你教子无方,竟然让群众上门来讨要说法,这事情本来很简单就能解决,你到底在犯什么糊涂!”
被斥责了的陈军官垂头丧气,完全没有刚才那个奸诈的样子。
“元帅,你听我解释,阿姨来到我这,我马上就跟阿姨解释了,我家那个孽子不在家,等她回家我马上就让她去医院!”
元帅听后这才满意,然后转身询问骆母这个结果她满意么。
“那我就在医院等着!没来的话,我老太太可不怕麻烦,再来一趟也未尝不可,到时候,陈军官,你可就没有元帅来为您撑腰做主了!”
元帅一听,连忙解释:“阿姨我可没有偏袒任何人!我们时刻受党和人民的监督,您大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