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是怎么了?”
鲁家。
鲁万金正美滋滋的把玩着手中的上好羊脂玉折扇,悠哉悠哉地喝茶,还在那指点他的第十八个孙子,年仅九岁的鲁冰宇:
“小宇,这棋盘之上,自有方圆之道,可圆,可方,什么时候圆,什么时候方,是门大学问。”
“爷爷,可是棋盘一直是方的,棋子也一直是圆的啊。”鲁冰宇抬头,睁着朦胧天真的眸子。
“非也,非也。你且瞧来。”鲁万金将四个棋子,放在一起。
黑白棋子相错落下,形成一个方形。
鲁万金笑着吹了口茶,正准备问自家十八孙是否明了。
管家急匆匆的跑来:“老爷,大事不好了!”
“何事慌慌张张?”鲁万金斜睨了管家一眼,抬手阻止了他的话,转头看向自己的十八孙。
“小宇,我们要牢记,沉,敛这两个字。你可知其含义?”
鲁冰宇思索片刻道:“沉,对应沉着冷静,敛,代表光芒内敛,君子有谦。”
管家见状,急的不行。
鲁万金满意地点头,才看向管家:“何事?”
“门外,凤家老太太带着凤家继承人,说咱们家欺负人,要讨公道,来者不善啊!”管家满面愁容。
“凤家?”鲁万金眯着眼睛,将手中的白玉折扇合住。
凤家这些年,和鲁家井水不犯河水,何至于来者不善?
况且,现在的时间也不对。
谁会大半夜的登门?
“老爷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管家按捺不住,劝道。
话音刚落。
“老鲁头,多年不见,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如果你老了,提不动戒尺,老婆子我不介意代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