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黑夜那样暗淡无光。
我心头燃烧着的对你的爱情
也会渐渐熄灭,像蜡烛一样。
我那期待和忍耐的大山,
会突然崩裂,因为过度悲伤。
我只有在爱情的水中溶解,
在火中溶化,像蜡烛一样。
我的生命仅如短暂的晨光,
与你相会是我唯一的期望。
亲爱的人啊,露出你的笑颜吧!
让我把生命奉献,像蜡烛一样。
任性的人啊,赏给我一个夜晚吧,
让我与你欢聚一堂;
让我的茅舍披上朝霞,
把它照亮,像蜡烛一样。
哈菲兹啊,爱情的火
熊熊燃烧在你的心上;
那汹涌的泪水要到何时
把这火焰扑灭,像蜡烛一样。”
这首诗直白得一览无遗,没有半点藏着掖着,算得上是尽诉肺腑之言,是这个地区很典型的风格。
那人反反复复吟唱着这首诗,未寻念一句翻译一句。人家唱得凄愁忧苦、跌宕起伏,她念得平平淡淡、毫无波澜,仿佛念的不是热情缠绵又炽烈苦涩的情诗,而是早间新闻播报,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念完后,未寻把那首诗用帕尔斯语和日耳曼语写下来。她写的时候,字迹也如打印体般规整,没有半点随意的地方。看着那首诗里反复出现的“Like the candle”,库洛洛意识到,她对这种诗没有什么感觉,这根蜡烛烧了半天,并未能打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