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之下的深谷。
没过多久,两个人凭空出现在不远处,出现的时候都做好了攻击的姿势,看见站在面前的人,又收起了攻击的准备。
未寻并没有回头,还是看着悬崖之下。
“原来是你啊,怎么又突然转移到你这里了?难道那种强制关联又开始了?不过这次好像不太一样,怎么能看见本人了?连阿飞也在这里?”
芬克斯抓抓脑袋,看看站在悬崖边上的人,又看看身边的飞坦,一时间没搞清这次是什么情况。
处理完该处理的事后,库洛洛使用了“给死者的往返明信片”,把还原的事情告诉了团员,让他们自行选择。最终,所有成员都选择要继续,蜘蛛对生死不在意,但能活当然不选择死。
于是库洛洛用了念能力“Blaue Blume”,设置了一个新的还原程序,一次性还原所有团员的状态,把他们都还原到2001年8月份还活着的时候。为此,他专门待在蜘蛛们的坟前,让“蓝花”与他们近距离接触,让自己也与“蓝花”近距离接触,方便提供“气”,尽量提高还原效率。
如果能启动新的还原程序,证明这个念能力现在就是死后之念。如果还在继续执行之前设置好的程序,那么就是未寻说的,这个能力可能要执行完所有已经设定好的程序才会消失。
库洛洛这次设置的还原程序依旧没有执行,因为之前已经有等待执行的还原程序在排队。他一发动这个能力,还原就自动开始按照时间先后顺序,还原等待中的程序。
排在库洛洛现在设置的“一次性还原所有团员的状态”程序前面的还有三个程序,都是他在2001年4月的时候设定好却没执行的,一直在等待执行中的程序。
第一个,把他自己的状态还原到2000年7月之前。这个程序因为能力无法在同一个对象上再次使用的限制,自动失效了。这个程序失效后,还原就自动执行排在后面的程序去了。
第二个,把2001年4月变成动物的成员,包括信长、富兰克林、剥落裂夫、库哔、小滴、玛琪在内,全部还原到2001年3月还是人类形态时。
设定这个程序时,设定的是从2001年4月还原到2001年3月。实际执行的时候,是从2001月9月还原到2001年3月。
这个程序很快就执行完成了,因为某个还原程序的难易程度,也是根据使用者设定程序时的主观认定的难度确定的。当时库洛洛再怎么高估这个程序完成需要的时间,也不会太高,毕竟只是让变成动物的成员们的状态,像倒带一样往前倒一个月而已。
这就类似房贷,每月需要还多少钱、一共需要还多少钱,在贷款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的。即便过了十年二十年,通货膨胀多少倍,该还的钱还是那些,不会跟着通货膨胀而膨胀。
除此之外,是库洛洛不清楚的能力隐藏条件加速了还原的进程。等待还原的时间越长,还原力越强。念能力“Blaue Blume”的原主人已经死亡,这个念能力实际上已经是死后之念,死后之念的效果也更强。
还有一个,库洛洛也不清楚。“Blaue Blume”的原主人对自己下了“制约与誓约”,以沉重的代价极大增强了“Blaue Blume”这个能力的效果。
设定该程序时的主观认定难度已经确定,让这个程序的实际执行难度,比它本来该有的难度极大降低。
不算短的等待时间(2001年4月-2002年5月),增强了能力的效果。
死后之念的增强,让这个能力变得非常强。
“制约与誓约”的增强,又增强了这个能力。
这四个因素的叠加,使得还原能力的效果和速度极大增强。
因此,这个程序还原得飞快,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第三个,把芬克斯、飞坦和侠客三人的状态,从2001年4月还原到2000年7月,没有被强制关联之前。
设定这个程序时,设定的是从2001年4月还原到2000年7月。实际执行的时候,是从2001月9月还原到2000年7月。当时设定的难度也远比实际执行的难度低,四个因素的叠加效果,同样适用于这个程序。
这个还原程序启动后,三人的状态就会一点点往前倒。把他们的状态倒到2001年8月的时候,三人就已经复活了。复活之后,还原程序仍旧在继续,他们的状态会继续倒,倒到2000年7月才会停止。
倒到2001年7月-2000年8月这个时间段的时候,强制关联自然又会生效了。因此,芬克斯三人现在又回到了强制被关联的状态中。等到三人的状态倒到2000年7月的时候,强制关联就会彻底失效了。
按照库洛洛当时对这个还原程序难度的评估,要完成这个程序,自然比第二个难得多。第二个程序实际耗时花费了一个多月,按照这种时间进度来推算,第三个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