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不是在乎这种事情的人吧。就算是在乎,她去贪婪之岛也不止一次了,她对里面的道具卡那么熟悉,要是真在乎这个,用那个什么整形机器的道具整不就行了。喜欢什么样的脸,就换什么样的脸。如果是脸受伤留疤之类的,她手里就有‘大天使的呼吸’啊,不就能治。”
飞坦说:“你忘了手的事?”
听他提起她的手会自动还原的事,芬克斯说:“你是说那些道具对她没用,用了之后卡片造成的效果也会被还原?有可能,玛琪给她那张卡,她那么长时间都没用,说不定就是因为卡片不起作用。之前用‘断缘剪刀’可能也是,因为卡片对她没效果,所以她用了后不行。说起来,她的念能力会让人拍不到她,不就是不想被人拍下来留存影像?”
说到这里,芬克斯敲敲脑袋,说:“这的确是在乎的体现,越说越觉得有可能是这回事,这么说就是外表原因?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很难……的外表,是受伤留疤了?如果连‘大天使的呼吸’都没用,该怎么治啊?”
飞坦说:“直接问问看是不是这个原因,等是了再说。”
听到这话,芬克斯看了飞坦好几眼,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说:“用阿侠的话来说,你觉得这种事是可以直接问的吗?阿飞,没想到你在这方面居然和团长是一个水平的。”
被芬克斯这么说,飞坦也没什么反应,说:“直接问她,她不会生气的。”
芬克斯说:“你就算直接问她什么样的问题她也不会生气啊。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是感受问题啊,我们去问这种问题,会伤害到她的自尊的。”
飞坦没有说话,淡淡地看着芬克斯,看他接下来怎么说。飞坦的意思,芬克斯明白,是在问他要怎么办。
芬克斯挠挠头,说:“我没招。这种需要很讲究说话技巧的活我干不来,说来说去越说反作用越明显。这种事情,我不行,你不行,团长也不行,阿侠来还差不多。要是他在就能问他该怎么说了,等等吧,等回去后问问他。”
飞坦问:“你觉得侠客对她有招?”
芬克斯说:“啊,没招,第一次见就被问得哑口无言了。这下怎么办?”
飞坦没接话,他给的方案之前已经说过了,没必要再重复。
芬克斯放下手,说:“想不出来,再等等吧,这事急不得。”
于是,两人又回到了默默观察的状态。
两人的行为,未寻早发现了,他们没说什么,未寻也就没说什么。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后,芬克斯自以为藏得很好、我有话说就是不说的样子,连风筝都看不下去了,冲着他汪了好几次。
被风筝汪得搞不清状况的芬克斯忍不住了,问:“未寻,这傻狗在傻叫什么?怎么这几天总是冲着我叫?我没惹它啊。”
未寻没有翻译风筝的话,直接问:“芬克斯,你是有事想问我吗?”
风筝叫了几次,就是让芬克斯有什么话要说就直接点说出来。
被未寻突然问到这种问题,芬克斯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未寻也没说什么,就在那等着。
纠结了好一会儿,芬克斯才说:“是有些问题想问问。我是想问,你是不是,嗯,是不是有点缺少想赢的信心?”
这已经是芬克斯能想到的最委婉的用词了。
点头。
见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芬克斯稍稍松了口气,看来他选择的用词还行。
他接着说:“为什么你会没有信心?我搞不懂,很多方面,你都很擅长啊。”
“因为自信是平静的反义词啊,我不需要自信,我需要平静。”
听到这种听不懂的话,芬克斯已经很习惯了,直接说:“自信和平静有什么关联吗?”
“就我而言,自信是一种期待,对什么东西将来可能会有的状态的期待。不自信也是,对什么东西将来可能会有的状态的反向期待。
觉得某事能做成,就期待某事做成,也就是有些人认为的自信。觉得某事做不成,对此没把握,就期待某事做不成,也就是有些人认为的不自信。一个是期待某事本身能够因为自己而成功,一个是期待某事即便不成功,其走向也能如自己预料的那样。
无论结果如何,都能满足自己的某种期待。
期待某事做成或没做成,都会产生情绪上的波动。但是,事情的发展会超出心理预期,这种情况也是时有发生的。如果事事都去期待,那么可能时时都会因此产生情绪波动。
我不想要这种波动,我想要平静,所以我不需要自信,也不需要不自信。”
听了这话,芬克斯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没有自信,也没有不自信。她看什么都平平淡淡、没有期待,是因为这样就不会因为事情的发展变化而喜怒忧惧、起伏不定,更能获得平静。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
她不是不自信,是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