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楷没理他，明显是故意的。
“凯里先生，您只有半小时的时间坦白。”
秦一的话让凯里的心仿佛被人揪了起来，他看着楚意楷散漫的笑，只觉得像个恶魔坐在面前。
他咽了下唾沫，忍着咖啡的黏腻掀开文件看了几页，看到最后他声音忍不住在颤抖，“楚……楚先生，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
楚意楷眉梢轻挑，坐直身子抽出几张纸巾扔到他面前被咖啡浸湿文件上，然后示意秦一将文件拿回去。
“凯里先生，我不是很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装，你是说实话，还是我请你去喝点上等咖啡后你再说实话？”
他不想等半小时了。
凯里忍下内心莫名其妙的恐惧，继续否认道：“对不起，楚先生，我认为你找错人了，你这份文件上的事情不是我操作的，这位……”
话还未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黑衣保镖直接捂住他的嘴，将人抬出店外扔上了车。
秦一熟练地抽出一沓票子放在收银台，随着两声巨响，跟在他身后的保镖将监控储存销毁。
外面的黑车开走后，楚意楷这才戴上墨镜迈步离开，上了另外一辆车。
店里的服务员似乎也习惯了，人走后端着盘子走到餐桌前收拾。
“秦一，人带走上课，是不是要通知一下家长？”
坐在前面的秦一秒懂，他摸出一个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手机响了好一会对方才接电话。
“hi.”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扬声器响起，态度算不上好。
秦一用着一口流利的英文说了一句：
“Aidan，凯里要将你的秘密公之于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