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顿了顿,又道:“以前我不知,你竟有这么好看的字。”
“那字不是我的。”
“你知我在说什么?”
“是在达天院中,我为侯爷所抄写得那些经文。”
刘氏扬眉,深深看她:“你反应倒快,我尚来不及解释,你便知我指得是何事。”
“那字,是我仿得老太君的字迹。”
“能仿得以假乱真,也是本事。”
宋知晴笑:“终究不是我自己的。”
刘氏道:“那日在达天院,你抄写经文,也比旁人来得快。若非当时人多,众人亲眼目睹,恐怕你又将被人诟病。”
“我此生荣华,因侯爷而得,为侯爷祈愿一事,我自尽全力去为。”
刘氏点头:“如此甚好,可见你是心有想法的。我先前所说惩戒,不管是禁足或抄写女戒,于你都乃轻松之劳,落在旁人口中,唯或留下口实。但你是子云之妻,是我儿媳,日后若是能收回性子,我不护你,又该护谁。”
宋知晴淡笑,没有接话。
幸好夏岸风同她提过苏东莲身旁的聂三娘打了刘氏一巴掌,否则今早见到刘氏的脸,再听到这一番话,她定要被绕糊涂了。
门外,轿子还在等。
南宫书兰和奶娘立在檐下,奶娘怀里抱着咿呀咿呀,正在说话的苏怀皑。
院子来的人越来越多,除却苏东莲之外,几乎所有的侯府女眷们都来了。
陆玉雪同样肿着一张脸,她端手立在自己的厢房门口,神情冰冷,人鬼不可近。
春姿立在她身后,脸色比陆玉雪更加可怕。
忽的,春姿的余光一顿,她掀起眼皮,看向不远处的刘氏班底。
那个这几日都没有露脸的小丫鬟正在冲她比划手势,示意她过去。
春姿对这丫鬟没有半点好感,但是这个小丫鬟的行事风格大胆泼辣,心机深沉,所以春姿好奇,她喊她过去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