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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六零后平民回忆录(十九)(2 / 2)

的,若一个死了,另一个终身就孤零零的,大雁群里这个孤零零的大雁,夜晚群雁中会由这只孤雁放哨站岗。还听母亲说过,大雁是不能打,不能伤害大雁。小时候的我,就听母亲讲过“鸿雁传书”的故事,是从几千里外,还是边境上传书信到内地。虽听母亲说过“鸿雁传书”,即使我并不明白鸿雁是如何能传书信给内地的,但我知道是不能伤害大雁的。

还母亲说过,母亲见过大雁滩的地方,大雁都飞走了,可有一只大雁没有跟着雁群走,在大雁滩东边飞着叫了几天几夜,那只大雁是在寻找同伴。听到这说法,让我好心酸。

而用土枪打大雁的“青头雁”,没有多少年,他的被庄子上大人们都认为非常“贤惠”的老婆,却被刚使上的电,在自家厕所里被断落的照明电线打死。庄子上有人认为,是外号“青头雁”打大雁遭的报应。

还记得我上初中时吧,听生产队人们议论,说公社武装部长打大雁,却打死了人的事。是公社武装部里的部长和另一人,武装部长背着步枪到北河南岸一个高坡头上打坡头下“潭窝”里水面上的鸿雁。这个地方的冬季,水库里水头涨到北河,也常看到“潭窝”的水面中央,有很好看红红羽毛的大雁在水里。我到太山庙大队走读上初中,要经过北龙脖走。我也亲眼看见过有个四、五十岁胖男子背着步枪站在北龙脖东面坡头上,往河里看,但不知是公社武装部长,也并没见过武装部长放过枪。

公社武装部长打大雁而打死人的事,是一次公社武装部长用步枪到我故乡的北河打大雁,是站在“立陡挂嘊”的坡头上,从上朝下打水面中间的大雁。水面上的大雁没打着,反而子弹却打到三、四里外,河北岸庄子里一个打麦场上,正好有俩个几岁的孩子在麦场上玩,子弹却打着一个孩子的肚子,那个孩子当场被打死。这事有多“蹊跷”,步枪是居高临下打,子弹如何会从水面上飞起来,跑到河对岸的庄子上,真的不可思议。还听说,四、五十了的武装部长,见人被打死后,还跪在被打死孩子的父母面前求请,说以后他就是人家的儿子。他是为了怕上面追究责任,想私了此事。我后来却不知道这个武装部长打大雁打死人的一事,是如何的结果。

小时候的我,还记得水库里水涨到大雁滩里时,南河边的麦地就被水淹了。但那时土地对生产队很“金贵”(方言,指珍惜),能种的地都要种上粮食作物。大雁滩地形如个簸箕,滩地东边是个南北走向的小坡岭,小坡岭西边形成一个半罗圈地坡,地势又是东高西低,这个地方水库里水一般是淹不了的,而坡岭东边是东河滩,就是一片水了,因坡岭东也是水,人就上不到坡上偷袭坡西地弯里的大雁。冬季这个地弯处就成为到此的大雁栖息地。

记得有些年的冬春时节里,每到晚上,我在老宅的院子里听到那个坡弯麦地里的大雁嘁嘁喳喳声音不断。现在还记得夜晚那些大雁的叫声,如同在电视上看到企鹅群的声响一片。那些大雁夜晚的声响,像是在那里开会。冬季的乡间,一片漆黑的夜晚,栖息雁群的叫声成为寂寞而单调生活的乡间人们演奏的乐章,又是给于艰难困苦的庄村里人们一份心灵的抚慰。

可故乡的河滩地,早已不是大雁的栖息地。故乡的冬天也很难见到大雁的踪影,也看不到从故乡天空上飞过的雁阵。可小时候,故乡的天空上的雁阵,和河滩地里栖息的雁群,给我留下难忘与美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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